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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隨地都需要安全帽。
待他回神時,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擋在鐵頭與玻璃之間,為她減去了碰撞之苦。慢慢的,他索性扶住她的頭往自己這邊靠,讓她順勢倒在他寬大的懷裡,繼續作個好夢。
這個角度,正好讓他得以仔細端詳這張憨睡的臉。
害他昨夜失眠的始作俑者居然還能睡得如此香甜,真是令他覺得不可思議。宛如與世無爭的睡顏,好似天塌下來都輪不到她頂似地,徐緩的呼吸、微張的櫻唇,果真是教人不由得嫉妒加羨慕,讓他看得痴了,連嘴角揚起微笑都不自知。
他開始確信自己帶她回臺北的決定是對的,自從見了她之後,這張恍若寒冬暖陽的燦爛麗顏,便縈繞腦海中揮之不去。他一夜未閤眼,一早便在客廳等她,彷彿不把她帶在身邊的話,便無法抑制心底的煩躁。
他說不上那是什麼感覺,對她的情緒十分複雜,明明是氣她的,卻又很想見她,冷然無波的情緒在被侵擾過後。已經無法恢復平靜。他不想放過這個罪魁禍首,這四年間,由得她好吃好睡,現在應該是她報答他的時候了。
也因此,他決定帶她回臺北,整夜的心煩意亂,終於在此時回覆正常。
多神奇,光是凝望這張睡顏,便好像能夠感染那股安詳,令他情不自禁……
他低下頭,眼底閃著掠奪的光芒,從未沾惹過異性的唇瓣,極度渴望觸碰她的,輕輕印了下去……她是他的妻子,不需要事先告知,不是嗎?
因為這個想法,原本還有的一絲罪惡感很快拋諸腦後,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佔有慾。
她溫熱香軟的唇,輕易點燃了一把火,煨暖了一顆冰冷的心。
他親著、啜著、唇舌逗弄著,引來她模糊的呢喃,以及醉人的笑意,勾惹出他蟄伏多年終於破繭而出的慾望,令他幾乎衝動得想把她給吃了。
“湯尼……別這樣……”
冠天爵身子震了下,瞪著猶在夢中囈語的她,依舊睡得香濃而無邪。
湯尼?是男人的名字!
原先的熾情烈意霎時降至冰點。
她的心,已經有人入侵。
森冷的氣息未殘留一絲溫度,有的,只是寒徹骨的絕冷。
第五章
哈──啾!寧五妹打了個冷顫,離開了氣候溫暖的中部,北部冬季溼冷的天氣令她甫下車,便來個九十度的哈啾禮。
她抓緊領口以防冷風灌入,車內車外的溫度差異太大,令她頻打冷顫。
也不知睡了多久,當她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他懷裡時,音刻羞愧得無地自容。對於自己這般無禮他一定氣炸了,因為當她立刻閃躲到一邊時,他的目光好可怕。
一下車,他便把她拋在身後好遠好遠,全身散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逕自走在前頭,視她如敝屣。老實說,她好懷念剛剛那種躲在他懷裡溫暖的感覺,可惜這種溫暖稍縱即逝。
她趕緊跟上,天氣雖冷,也冷不過大少爺的態度,她一直想好好地與他說話,可惜苦無機會,就算有機會也被她一路的昏睡給睡掉了。
新家跟舊家一樣佔地寬廣,雖然豪華,但比較起來,她覺得舊家還較富有人情味,可能是沈婆她們平常在打理的關係。
她一小包行李,才下車,便給陌生的僕人接了過去,也不知怎麼的,這兒每個僕人雖然長相不同,但給人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恭謹而淡漠,就跟他們的“主人”一樣,“冰冰”有禮。
寧五妹像是進了大觀園,好奇得左顧右盼。
大理石的地板,很冰;單調的室內擺設,很冷;陽光照不進來的客廳,很寒。
“請問我今晚睡哪?”她輕問,有些怯怯地盯著蒼白而無表情的僕人。她是不是進了陰曹地府啊?很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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