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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告訴他們說:“酷愛旅行的白媽約了幾位老友去馬來西亞旅行了。”
米苔和康太問道:“您知道白媽什麼時候返回嗎?”
鄰居抓了抓頭髮,十分為難的樣子。
他說:“白媽臨走前說過,大約去十天左右。但是,白媽是個資深旅行愛好者,不喜歡蜻蜓點水的賽跑式旅行,喜歡做深度緩慢遊,在一箇中意的地方往往要呆上很長時間。比如說,她可以坐在寧靜肅穆的吳哥古蹟裡看一整天書;她也會因為鍾情於汶萊的風光,而一擲千金買下一個小酒館做幾個月老闆娘;更可能由於喜歡吃尼泊爾菜,去一家飯館做幾天跑堂;有一次,她愛上了一座法國古堡,應聘做了那裡的女傭。最要命的是,她旅行起來沒有計劃性,常常會興之所至去一些事先沒有安排的城市和景點。‘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她的老友都像她一樣相當‘三八’,那樣一群瘋子一起旅行,甭指望她們能按時回來。”
米苔和康太聽後對視著苦笑了一下,決定在新加坡住下來等待白媽。
這段時間,他們把新加坡幾乎轉了一個遍。這天晚上沒有什麼事,晚飯後,米苔對康太說:
“副族長,我們還沒坐過新加坡河的遊船呢。聽說,第一次來新加坡的人沒有不遊新加坡河的。它就像中國的萬里長城,不到長城非好漢啊。”
“特別助理,可不可以這麼理解,您這是在邀老朽同遊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捨命陪君子一次吧。”康太的笑容十分燦爛,似乎挺享受被邀請的滋味。
“捨命?怎麼,和我一同出遊難道會有什麼危險嗎?”米苔不客氣地鬥嘴。
“危險倒是沒有,不過,我們之間不是隔著一層無形的敵意嗎?和您同遊,無法盡興,不就成捨命了嗎?”康太還挺能狡辯,六十多歲的人了,腦子沒退化,挺好使的,讓米苔暗自佩服。
“我還沒追究你給我下迷藥的事兒呢,你倒好,反說起我來了。究竟是誰對誰有敵意,你可得說清楚了。”米苔得理不讓人。
“豈敢豈敢。特別助理,不瞞您說,老朽其實蠻佩服您的。正道公子為何有意於您,老朽終於搞明白了。只是島主他和您不過只有一面之緣,為啥會把戒指交給您,並指定您做他的特別助理,這個嘛,老朽就無論如何想不明白了。不過,島主英明過人,他的思想不是我們常人可以揣測的。”康太自知理虧,不敢戀戰。
“那你為何還要背叛島主呢?”米苔的大眼睛(化妝後看起來很大)一眨不眨看著康太。
“我不是和您說過嘛,我理智上忠於島主,但是感情上跟隨夫人。您也知道,人都是感情動物,在理智和感情的爭鬥中,明知不妥,還是會讓感情佔上風的。”康太不敢和米苔對視,把頭偏向一旁。
“島主夫人讓你去殺人,難道你也幹?”米苔緊盯不放,要問個水落石出。
“我是個痴情人,愛人一聲令下,我甘願赴湯蹈火。”康太無理可講,乾脆開始耍賴。
“你以自己是個痴情人而驕傲嗎?我看呀,你這六十多年統統白活了。一個人處世為人,最重要的是要是非分明,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要有最起碼的底線。”米苔慷概激昂起來。
………
自從米苔的真實身份被康太識破,米苔索性脫去印度長袍,恢復了本來面貌,把自己毫不設防地暴露在敵人面前。
她和康太之間常常這樣鬥嘴。就米苔來說,她希望能夠喚醒康太的良知,迷途知返火線起義,揭發島主夫人的罪惡。
但是康太對島主夫人幾十年的感情和迷戀不是說扔就可以像扔一張廢紙一樣輕易扔掉的,所以米苔的“洗心”工作煞費心力和時間。雖然見效甚微,但是米苔是個鍥而不捨的人,只要逮到機會,她就不放棄說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