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他根本不懂得什麼叫真心,唯有強者才能擁有一切。
“這……呃……她……你……”沒受過什麼教育的大肥遲頓得不知該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哎!可憐的老好人只會受欺壓,可惜他長得高大卻不懂利用,膽子和老鼠一般大小,要是她有這般壯碩的身材肯定沒人敢吼她。
可是他卻糟蹋了。
同情弱者的藍喜兒拍掉手上的泥巴站起身,原本嬌小的體型站在大肥身旁更顯得玲瓏,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保護欲,生怕她被風吹走了。
她身邊的兩個人都想保護她。
一個下馬走近她,一個橫過身子擋在她面前,形成有趣的畫面。
“請問你們圍住我的妻子是什麼意思,想請她喝杯下午茶嗎?”
咦!她沒開口怎麼有聲音發出,而且就在身後。
“妻子!?”
“她!?”
兩張像被雷劈中的震驚大臉同時轉向,不敢置信地望著驀然出現的男人一雙大手圈住女孩的腰,冷然的霸佔住她。
而最讓他們驚訝的是他口中的“妻子”二字。
她嫁人了嗎?
藍喜兒睇向丈夫,“當你的妻子很恐怖嗎?怎麼他們全嚇傻了。”唉!他太早出現了,她還沒玩夠本呢!
“不會比你更恐怖,我才離開幾分鐘你就不安份。”這個好動的妻子真該用鐵鏈鎖住她。
“哪有,我是看你不在床上才下來運動運動。”意思是他的錯,是他讓她成為怨婦。
卡維爾溫柔地拭去妻子臉上的髒汙,假意生氣地一擰她鼻頭。“你要是太閒了儘管來找我,我會讓你非常忙碌。”
冷颼颼的吃飯氣氛令人食不下咽,餐桌上瀰漫著一股風雨欲來的低氣壓,幾乎每一個人都籠罩在其中。
幾乎。
唯一的例外是神經粗到子彈打不穿的新成員,悶頭苦吃不管波濤怎麼洶湧,她依然置身事外,當她的三不管閒人,有得吃不吃是傻瓜。
打從被上岸的第一杯酒灌倒開始,她就沒有進過食,早已飢腸轆轆地準備太快朵頤,她是最禁不起餓的人。
要不然她怎麼會沒力氣走過曲曲折折的迴廊下樓,直接一躍而下比較省事,誰曉得起床不見影的丈夫是為她張羅食物去。
嫌棄及訝然的視線停留在藍喜兒身上,她仍無自覺性,只知道餵飽胃裡的饞蟲最重要,其他事先排在後頭,不用太著急。
說實在話,她天生的自在和愜意叫人非常嫉妒,居然能在老虎、獅子環伺下還一副怡然自得,一口接一口地不曾停止。
不像一桌同坐的主與客個個表情僵硬,手中的餐前酒一滴不少的端著,懷疑狼吞虎嚥的女子來自難民區,飢餓使她忘了文明社會的禮儀。
“咳咳!”
幾句重咳聲惱怒的響起,聽而不聞的藍喜兒當是長輩身體差,有氣管方面的疾病,因此把牛排上的蘑菇夾了過去,希望能讓對方補充營養。
不過人家可不領情,哼聲連連的吩咐下人撤掉,重弄一份晚餐。
“好浪費哦!”好想把手伸出去拿回來。
“吃慢點別噎著,沒人跟你搶。”全桌也只有她吃得最快樂。
毫無影響地填飽肚子。
她知道呀!只是習慣使然。藍喜兒邊咀嚼邊問:“你不吃嗎?”
食物是用來吃不是擺好看的,總不會要她一個東方人教西方人用刀叉吧?
“我等一下再吃,我沒你那麼餓。”看她吃是一種享受,令人食指大動。
話中帶著甜蜜的調侃,卡維爾輕聲的取笑妻子的貪吃,肩靠肩細語情綿,十分親暱毫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夫妻間有恩愛舉動實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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