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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
說到這裡,弗拉基米爾沉默了片刻,他看了看索布恰克,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而後才繼續說道:“我知道老師你們對郭守雲地顧忌是什麼,可那畢竟是過去,之前我們透過外交的途徑已經斷掉了他的後路,因此,從根本上來看,他的身份已經與當初大不相同了。更何況遠東雖然地理位置偏遠,但是民族傾向性反倒較為集中,其可塑性雖然很強,但是可控性更高,郭守雲是一個聰明人,他一定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犯錯誤的。因此,就我個人來看,我們應該給他更多地信任,而不是時時刻刻的提防。與他相比,我倒是更擔心印古什那邊的問題,杜達耶夫少將這個人我接觸過兩次了,他地野心很大,而且為人莽撞,偏偏車臣人對咱們的民族仇視情緒又很高,我擔心咱們對他的支援,將來會落下個尾大不掉的結果。比較一下郭守雲與杜達耶夫兩人之間的差別,他們的作法幾乎是截然相反的。在遠東,郭守雲的郭氏集團極力排斥各類外資基金會,而且從不正面干預政、軍兩方的內部事務,而與之相反,杜達耶夫在格羅茲尼實行鐵腕政策,政、軍事務一手抓不說,還透過協議的方式,從美國人的民主基金會貸取了七千萬美元的鉅款,這筆錢現在被他用在了招兵買馬上,其野心昭然若揭。我可以肯定,如果不抓緊時間處理掉這個禍害,那外高加索的變亂,將為期不遠了。”
“弗拉基米爾,你很不錯,考慮問題的眼光很獨到,”聽了弗拉基米爾的這一番闡述,索布恰克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他笑道,“從某些方面來看,你對守雲的看法是正確的,對杜達耶夫的認識也是深刻的。但是有一點你沒有想過,杜達耶夫為人莽撞,而且行事手法過激,對這樣的人,我們將來重掌莫
時候,可以抓甚至可以殺!但是對守雲呢?他正因為所以立場明確,而且行事手段也沒有什麼太過激的地方,可話說回來了,在如今的遠東,他已經成為事實上的‘地主’。一個支援我們、但是卻又對我們的未來構成障礙的人,有朝一日,如果你做了克里姆林宮的主人,你將如何處理他的問題?殺他顯然不可能,而要抓他,對內,對那些依附於咱們的人來說,你無法交代,畢竟這個人是對咱們貢獻最大的。一旦動了他,那知情的人會有什麼想法?毫無疑問,他們會人人自危,而這也將引起更多人的離心,對於穩固政權來說極其不利,甚至會引新的動盪。如果到時候不動他,任他像現在這般逍遙下去。那顯然也不行,那些知情人會因此而產生效仿地想法,咱們的新政權將永遠無法鞏固。這樣一來,守雲無疑就成了一塊燒的通紅的金子,咱們把他雪藏起來不成,放在外面也不成,這將是一個難題啊。我們幾個老傢伙現在最頭疼就是這件事。”
“那會是問題嗎?”弗拉基米爾皺眉說道,“將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咱們難道不能讓他交出手上的權力。老老實實做一個逍遙的富商”
“你看,剛說了你眼光獨到,現在就幼稚了,”不等弗拉基米爾把話說完。索布恰克就打斷他,不以為然的說道,“權力是一個好東西啊,任何人在沒有得到它的時候,都會想盡千方百計把它抓在手心,而一旦得到了,有誰捨得輕易放棄?你覺得守雲是那種可以看破一切,甘於平淡地人嗎?”
拉基米爾還真說不好這個問題。他畢竟只同郭守雲接觸過一次。
“而且更讓人操心的是,”似乎也沒想從學生的口中得到什麼答案,索布恰克揉搓著額頭。繼續說道,“現在隨著守雲在遠東的展,中國那邊出現了不可預測地局面。我們的內線傳來訊息,現在中國的檢察機關正在展開新一輪的反**調查,而此前郭氏進出口貿易公司一案也被列入了複審議程。按他們的說法。這一起案件中,涉及到了黑龍江省高層的貪腐問題,很有可能是政府官員濫用公權力迫害民營企業的歸類案。現在。一部分當初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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