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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啊?郭守雲覺得自己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原本妮娜無所事事,整天在家裡待著,他這個做丈夫的,無論什麼時候回去,都能有個陪著說話的人。如今好了,身邊幾個女人全都有了她們自己的工作,最要命的是,她們清閒的時候,往往就是自己最忙碌的時候,而自己清閒的時候,她們又忙碌起來了,在這種情況下,過個元旦節自己都要獨守空房了。
“算啦,算啦,”嘆息一聲,郭守雲伸手在妮娜的翹臀上拍了拍,無奈的說道,“你要去就去吧,嗯,我讓波拉尼諾夫送你過去,記得不要熬夜,明天早上早點回去,別忘了守成明天一早可是要回來了,他那個小情人聽說也要一起來,你這個做大嫂的好歹也得在場吧。”
“嗯,我知道了,”妮娜轉過身,探頭在丈夫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輕笑道,“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明天晚上我再陪你。”
郭守雲攤開手,聳聳肩,沒有說什麼。
一行人從政府大樓內乘電梯下來,在樓前的廣場上,郭守雲先將妮娜送上車,這才牽了兀自饕餮不絕的小維克多,在幾位保鏢的簇擁下,朝自己的座車走去。
“先生,去哪兒?”鑽進車裡,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朝後視鏡裡開了一眼,問道。
“哦,幾點了?”郭守雲伸手替小維克多撣去落在胸前的幾塊春捲渣,隨口問道。
“七點一刻,”司機擼起衣袖,看了看手上的腕錶,回答道。
“去哪兒?”才七點多鐘,這個時侯回去睡覺顯然早了點,郭守雲想了想,打算找一個可以消遣的地方,可前後尋思了一番,他才豁然現,偌大的一個哈巴羅夫斯克,他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消遣的地方。
當然,要說起來,如今哈巴羅夫斯克的夜生活還是很豐富的,這裡要酒吧有酒吧,要賭場有賭場,要豔舞歌廳也有的是,對於一個多金的男人來說,在這個地方,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大把大把的銷金窟,至不濟了,也可以找個豔舞歌廳看看脫衣舞,然後找兩個或嫵媚或純美的女郎,瀟瀟灑灑的過一晚上。可對於郭守雲來說呢,他對這些東西顯然已經失去了興趣,他一不好賭,二不嗜酒,至於說女人,他似乎也不缺,不說別的,遠東所有成規模的色情場所,幾乎都是他名下的產業,在這種情況下,他哪還有出入那些場合的興趣?
堂堂一任郭氏集團的掌門人,卻找不到什麼好的方式來排解寂寞空虛,這事說起來似乎讓人難以置信,但它卻是明白在那裡的現實。沒錢的人想做很多事情沒有能力去做,而真正有錢的人,卻又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就像郭守雲,他現在除了做壞事、與人勾心鬥角之外,竟然就找不到任何人生的樂趣了,如果單從這方面來講,這個世界還算是很公平的。
“回去吧,哪兒也不去了,”琢磨了半天,卻沒有任何頭緒,郭守雲嘆息一聲,仰身躺倒在車座裡,有氣無力的說道。
司機扭頭朝後瞅了瞅,沒有多問什麼,他動車子,在政府大樓前的環形花圃前繞了一圈,而後徑直朝外開去。
車隊行駛在哈巴羅夫斯克喧囂的夜街上,明亮的路燈以及一間間***通明的店鋪在車窗外飛後退,郭守雲坐在車座上,歪頭看著車窗外的夜景,那對平素目光犀利的眼睛裡,罕見的跳躍出了幾分迷茫。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在這個俄曆元旦的夜晚,乘坐著自己的豪華嘎斯防彈吉普車,漫遊在哈巴羅夫斯克市的街頭,感受著俄羅斯人過節的氣氛,郭守雲的腦海裡,竟然很突兀的聯想到了他所熟悉的哈爾濱,聯想到靜靜流淌的松花江,聯想到了那棟被他抵押出去的二層小樓。
一直以來,郭守雲都覺得自己對國內的一切都看的很淡薄了,自從加入蘇聯國籍之後,他更多的是把自己看成一個俄羅斯人,至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遠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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