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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用痛狠地眼神看著他,並用手指著他說:“走!不要叫我,我受不起。”
“媽。”張易澤仍然拉長聲音地叫著。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麼騙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詠心有什麼錯?你怎麼可以這麼折磨她?你還有什麼臉叫我媽?!”說後,她痛苦地坐到沙發上,用手撐著頭地哭泣。
張易澤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默默地等待葉心的原諒。
跑出去的詠心,想找人聊聊,但腦海間一時能想到的卻只有天誠,接到詠心電話的天誠,隨詠心來到一間酒吧。坐在那裡,詠心要了一杯雞尾酒,天誠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外表看上去很柔弱的她,怎麼會喝這種烈性酒?難道有什麼事?想到這,他順手搶過酒杯,詠心一臉討厭他的表情,又打服務員要了一杯同樣的酒,天誠有些微笑地對服務員說:“先不要給她,”然後他又轉向詠心說:“既然找我出來就應該尊重我,難道你想讓我揹你回去嗎?”
詠心聽後笑著,一把搶過酒說:“切,什麼嘛,這是慶祝,慶祝我終於同意當俊輝的助理了。揹我回去,哼,你知道我住哪嗎?我,告訴你,我是個沒有家的孩子。揹我,往哪背啊。”
天誠聽著她的話,心底暗笑道:這還沒喝呢,就開始詞不搭調了。於是他笑著說:“他告訴我了,所以,你明天要很早地去他家,不如,把你送到他家好了。反正你們互相照顧對方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聽著戲弄她的語言,此時,她反常地沒有生氣,只是冷笑地喝下酒,沒有喝過酒的她,立刻吐出舌頭,五官皺在一起,一副如喝了毒藥般難受的樣子,讓天誠立刻笑出聲,隨後,他找服務員要了杯水,詠心搶過水‘咕嚕’地喝下去,這時,表情舒展開了些,地看著天誠半笑的臉,說:“這下你高興了?”然後她把頭側向酒杯,一臉懷疑的表情說:“真不明白這東西有什麼好喝的?”
天誠喝口酒,然後注視著並把玩著酒杯,說:“說吧,有什麼事找我出來?”
詠心冷笑著地低著頭說:“沒什麼。”說罷,她找服務員要了杯啤酒。
天誠看著她耐心地倒酒,突然沉下臉,說:“我送你回去。”
“不要!”將酒重重地放在吧檯,側著頭,眼神流露出發狠似的眼神。天誠看著她一言不語,她感覺自己的話有些衝,便有些不自在地側過頭,將酒杯在桌子上划著不規則的圈,少時,她突然停下手,低沉地說:“我沒有家了。”
“你不是住在母親家嗎?”天誠有些不解地反問在。
詠心冷笑著說:“不要再問了,一切都是騙局,母親出面幫我解決照片事件,她之所以會這樣做,其實都是為了她的‘兒子’張易澤。我還不如別人的孩子,在她心目中重要。問我為什麼要去當俊輝的助理?切,還真是可笑。”
“她是不想讓你受傷。”天誠語重心長地說。
詠心仍然冷笑地抬頭,直視著他說:“受傷?知道那條手鍊的故事嗎?”
“就是你上次拼命搶奪的那條?”天誠有些好奇地說。
詠心點點頭,然後側著頭,一副回憶的表情,說:“那是在我大學二年級時,男友張易澤送的。不值錢的東西,但情意很值錢。所以,我很珍惜。但後來才知道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這才有種被騙的感覺,也許還是年紀小的關係吧,總用這份情意騙自己,所以,也就不再計較那手鍊的價格。但後來,他以我家庭低賤為由和我分手了,雖然心裡很難過,但還是把那條手鍊放在身邊。總覺得那是我和他唯一一個可以重新再一起的物件,直到我出院,文殊提醒了我,一條丟掉的手鍊,也等於一段結束的感情。再次失而復得的手鍊,等於一段重新開始的感情。你們不知道這裡面的故事,所以,那天我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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