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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冰冷的唇不由分說地緊緊壓下來,納盡胡小塗口中所有的嚶嚀。胡小塗只是掙紮了一瞬,之後便羞澀地閉上眼,乖乖地任他排布。
剛被自己&ldo;遠觀&rdo;過的完美唇瓣,此刻已經開始被&ldo;褻玩&rdo;了,只不過……被&ldo;褻玩&rdo;的好像是她‐‐
任以行吻得很用力,像是要揉碎胡小塗的嘴唇一樣,帶著些微怒氣的力道分毫不剩地傳到那兩片粉嫩的唇上,胡小塗不禁有些懵。
胡小塗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她不是沒戀過愛沒接過吻的小女生,可是她卻著實是第一次體會到如此飄飄欲仙的感覺。雖說這力氣有些大,雖說她的嘴唇被啃得有些疼,但還是讓她欲罷不能。
胡小塗一點點放鬆了身子,也不再反抗,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曾反抗過。任以行漸漸減輕了力道,柔緩下來,開始用唇啄,用舌尖舔。
似是暴風雨過後的寧靜,蜜一樣的甜輕巧地鑽進胡小塗的感官。任以行輕輕吻著她,就像是柔軟的棉花糖,又像是帶著香糙味的冰激凌,觸在唇上像是有種魔力,讓人捨不得放開,而且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胡小塗被他吻得身子發軟,而直到男人溫潤的舌抵上她的牙關,直到他的柔軟搜刮在她堅硬的貝齒,直到濕膩的舌撬開她的城堡,直到誘惑帶著一絲絲的慾望長驅直入,胡小塗才徹徹底底地體會到飄忽無力的感覺。
她第一次知道,接個吻竟會這般陶醉。胡小塗的臉頰開始微微泛紅,輕覺窒息的她卻並不想過早地結束這個舒服的吻,於是隻好微揚了脖子,偷偷喘口氣,卻不成想,她僅是微張了一下嘴,便被男人趁虛而入。
任以行的舌緊緊絞住胡小塗的,她喘不上氣,只好拼命吸著他嘴裡的空氣,兩個人這一來二去的,纏綿得更緊。
男人摟著她,眼角眉梢都染進笑,口感太好,就像是汁水豐盈的水蜜桃一般,嘗在嘴裡有著吃仙桃一樣的銷魂滋味。
這一個吻作罷得很遲,到了後來胡小塗直接癱軟在座位裡大喘氣,胸口也極其誘惑地起伏著。任以行堪堪鬆開她,嘴角卻扯出一絲銀線,像是牽掛住的慾望,遲遲不肯斷。胡小塗低眉瞄了一眼,反應過來是什麼後,漲紅了臉,難掩羞澀地閉上眼。
胡小塗只覺羞愧難當,一時腦熱答應跟這個牛郎交往也就罷了,還在車裡跟他玩舌吻,她……她究竟是有多飢/渴難耐啊。羞澀加悔恨齊齊朝胡小塗湧過來,她閉上了眼睛就再也不想睜開,然而這在任以行看來,卻像是赤/裸裸的誘惑。
任以行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個饞嘴的小孩子一樣,嘗過了美味就不想鬆口,而且還想再伺機偷吃一口。
胡小塗自知再閉眼裝死也總得有睜開的一刻,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該來的尷尬總要來,便咬了咬牙,倏地掀開眼簾。
這一睜眼不要緊,任以行早已欺得很近的臉頓時呈現在胡小塗的視野裡,胡小塗見他作勢再次吻上來,忙伸出手抵上他的肩,紅著臉指了指窗外。
任以行堪堪起身,深深地看了胡小塗一眼,眸子裡的情/欲似乎還沒有退下去。胡小塗別過臉,不再去看他,有點不知所措地胡亂絞著衣角。
任以行理了理西裝衣領,發動車子時看了眼後視鏡,這才發覺,車屁股後面已經堵了一排的車,再抬眼,訊號燈正綠得青翠。
胡小塗也後知後覺地愣住,按常理來講,有個路障杵在大道中間勢必要被後面的車按喇叭狂催的,可今兒個竟奇蹟般地安靜,這也太反常了。
車子駛起來匯進車流裡,胡小塗突然覺得作為一個女性,尤其是一名有著嚴苛家教的良家婦女,此情此景之下總應該禮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