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1/4 頁)
‐‐都是在敵軍點起的火舌裡煎熬。一個是殘忍的烈火,另一個,則是挖骨噬心的慾火。
縱使慾火焚身,仍要捨生取義。胡小塗暗自定神,她絕對不能再放縱自己了。如是想,胡小塗咬緊了下唇,任憑身子再難受,都不再吭出一聲來。
任以行從襦軟的深/溝間抬起頭,見著身下的小人兒慷慨就義般的凜然,眉間襲過一層褶皺,這丫頭,真就能忍得住?
胡小塗不怕死一樣直勾勾地看著任以行的眼,原本海一樣深邃的眸子裡,此刻卻燃滿了火。胡小塗心頭動了一下,心慌的感覺瞬時烈起來,她險些撐不住。最後只好堪堪別過頭,不再去招惹那團火。
任以行輕勾唇,他當真的沒想到,酒醉後的她和清醒時的她,竟是天壤之別。看她此刻乖順如小白兔般的摸樣,誰人能想到那不堪回首的&ldo;初夜&rdo;,會有多麼的驚悚?
不提&ldo;初夜&rdo;倒罷,一提任以行就胸口憋悶來氣‐‐他一個萬花叢中千帆過的大男人,竟被個小丫頭片子給上了。
當真的被她給上了,別不信。
話說那一晚胡小塗及時止住了任以行脫衣服的噴鼻血行徑之後,顛顛地跑過去拿了兩瓶酒,窩回沙發里拉著男人跟她一起喝。
喝就喝唄,他任以行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話說酒後亂行什麼的最有愛了不是?於是兩個人就碰碰杯乾一干,一眨眼的功夫幾瓶酒便見了底。
這本來很正常,借酒澆愁嘛,誰人不曾有個傷心過往什麼的,喝喝酒睡一覺天亮了就又是一條好漢。但胡小塗不是,胡小塗不是好漢。
她是女流氓。
喝到第四瓶的時候,胡小塗捏著瓶子爬到任以行身側來,開始發揮從塗女士那真傳來的嘮叨神功,&ldo;我愛了他三年啊balabala……他要結婚了啊balabala……&rdo;此處省略三千字。
任以行耐心聽,胡小塗認真講,從大學時林嘉如何把她追到手,到畢業時林嘉如何給她一腳踹飛,聲情並茂生動傳神,到了最後胡小塗倏地從沙發裡站起來,晃晃悠悠地拿著酒瓶子四處指,&ldo;不就是男人麼,姐不屑!&rdo;
胡小塗自個兒發夠了瘋,轉而蹦進任以行的懷,雙眼已然迷離到分不清東南西北。她突然頭一低埋進任以行的頸窩,喃喃自語道,&ldo;林嘉……你怎麼不愛我了……我可是還愛你啊……林嘉……&rdo;
胡小塗嘴上呢喃著,手也不閒著‐‐她開始亂摸。
任以行凜起眸子,向來不輕易被女人牽著走的他被這瘋丫頭一摸,瞬間便‐‐硬了。
任以行的粗喘越來越嚴重,而胡小塗則因為奮力撫摸也喘得更厲害,幾番搏鬥下來,她已經微微冒了層汗卻不自知。
胡小塗只知道,她熱了,於是她開始動手脫衣服。
任以行一見苗頭不對,再這麼下去,這丫頭必將裸睡於此間夜總會,在漫漫長夜裡顧影自憐。
不知是被胡小塗時常泛濫的惻隱之心傳染了還是怎麼著,總之任以行顧不得想那麼多,拆了領帶輕輕綁住胡小塗四處作亂一通亂摸的手,然後一個打橫抱起,塞進卡宴,轟到了她家門口。
再接下來,任以行便抱著胡小塗敲開了之前跟他聊過幾句的王奶奶家的門。
不得不說,任以行當真的是個老少通殺的貨色,就連一把年紀聲稱早已不近男色的王奶奶都拜倒在他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