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睡得紅撲撲,才算真的放下心來,又催促著白棠送去隔壁。
徐氏已經醒過來,阿悅在替她煎藥,阿梅知道徐氏素來不喜歡自己,等大夫送走,很識趣的就沒再進門。
聽到動靜,徐氏拼命從床上爬起來,摟過石娃,不管不顧的大哭起來,那種失而復得的歡喜,一定要有大顆的眼淚才能夠洗刷。
石娃被孃親的哭聲驚醒,完全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就是一味也跟著哭起來。
娘倆抱頭痛哭,別人都沒有阻止,阿悅端了熱湯藥進來,用袖一直抹眼角。
白棠看不過去,將她往自己懷中一抱,阿悅手臂繞著她的腰身,也嗚嗚大哭起來。
石永言眼睜睜看著白家哭聲一片,心底嘆口氣,走到院裡頭去避著了,站了會兒,推門走出去。
“我的乖兒,那些壞人有沒有打你,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打我,我還咬了那個大塊頭的手,咬得他哇哇叫,他也沒敢打我。”
徐氏的一雙手,在石娃的臉上,身上摸過,一點傷痕都看不出來,這才放心,又一次緊緊擁到懷中,死都不肯放手。
“娘,阿悅把湯藥煎好了,先趁熱喝了。”
白棠見孃親接過藥碗,才低聲詢問,大夫來過說了些什麼,開了又是什麼藥?
阿悅答道,大夫說耗藥毒性大,發作也快,幸好那株靈芝,才抵了毒性,她告訴大夫還給孃親泡了湯藥。
大夫看了看泡剩下的草藥,很是驚訝,說家中必有能人,否則不會這般急智。
所以,更加不敢馬虎應對,將天的藥方都開好,又留下一瓶獨家秘製的解毒丸,說是靈芝雖好,也不能將毒素盡數排出,解毒丸,每日顆,吃上七天才能夠痊癒。
白棠又問爹爹的病情如何?
阿悅又答道,爹爹是急火攻心,大夫只配了兩貼靜心安神的,已經吃過一貼,爹爹就說心口不痛,好了許多,應該沒有大礙。
白棠聽完這些,徹底放了心。
“藥錢是隔壁姐姐付的,她說娘不喜歡她,她就不進來給娘添堵,一直就站在外頭院裡。”
白棠一轉頭,看到石永言又回到站在院裡,見她回頭,衝她做了個手勢,手裡頭分明還提著東西。
她是看懂了,他不計較這些,讓她先安頓家人。
“阿悅,爹還想看看石娃,你送他過去。”
阿悅懂事,連忙牽著石娃的手,還替她們把房門關上了。
“娘,我見到徐起了,但是我不願意喊他舅舅。”
徐氏一個哆嗦,像是心裡頭最想隱藏的東西,被一下起出來,暴露在日光底下。
她低聲道:”那麼,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娘,我不怪你,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不告訴爹爹?”
“我也想說的,只是開始的時候,他只要一兩半錢的,我想沒有那個必要。”
果然是這樣,到後來,徐起覺得從姐姐手中得來的銀錢容易,獅大開口,他借錢多次的這件事情,反過來變成他用來威脅徐氏的藉口。
徐氏越來越擔心丈夫知道,她用家中的銀錢貼補一個永遠也填補不平的大坑,只能咬碎牙和著血往肚裡吞。
。。。
 ;。。。 ; ; “你在餘家——”明哥嘴裡含著伺候兩個字,忽然想到有些不妥,想必無論當時發生了什麼,白家姑也肯定不願意讓身邊的那個人知道,就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不能得罪了白家姑,要是翻了臉,他怕收不回來。
白棠知道他反覆在說的肯定就是七公,七公在平梁鎮做下如此大手筆,想要人不注意都難。
但是,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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