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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小弟一次,別向堡主稟報。不然的話,我這差使就完了。”
“可以是可以,反正你只是嚇走我一條肥魚,不是兩條。雖然損失了幾個銅錢,但宰相肚裡能撐船,我便不和你計較。但撕爛人家小姑娘的裙子,雖值不上上百兩紋銀,卻也值個五十兩吧。”
“哪裡值那麼多,你敲詐啊。”張三林未吼完,小白狐憤怒地咬響白森森的尖牙,發出喀喀嚓嚓的響聲,嚇得張三林毛骨悚然。“我賠,我賠。”他肉痛之至,卻也無奈,只好掏出五十兩銀子賠給小倩。
清見月眼尖,看見他還有三十兩碎銀,就說:“你不想人說出去,就要掏錢收買。這裡三個人看見了,每人十兩。”
他伸長了手。張三林氣的鼻血都流了出來。
目送他們吵吵罵罵地遠去,小倩不禁發傻。張嫂和小珍從遠處瑟瑟縮縮地出來,拾起扔在地上的碎銀,扶起小倩。
梳洗整齊,佩上寶刀,陸傾城佇立在一幅巨大的畫像前。畫上有一個年青男子,雙手舉刀,得意洋洋地對著一匹馬在說什麼,好像那匹馬如果不馴從他,就會被他宰掉似的。男子的相貌與陸傾城極其酷似,但是他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以及扣在腦袋上的虎皮帽,都令他看上去非常滑稽。
這是我的父親陸績年青時的畫像。
二十二年前,父親娶白石山莊莊主之女佟鳳仙,就是我的母親為妻,婚後不到一個月,他就拋下母親,跑到雲南白衣聖教混吃混喝。我的祖父,因此氣的大病一場。直到祖父去世,他才回來一次,那年我已經兩歲。辦完祖父的喪事,他把整個陸家堡扔給我母親,一去二十年未回。
哼!這就是我的父親!
陸傾城凝望著畫像,目如寒冰利剪,黑暗如子夜,陰險而沉重,充滿恐怖。忽然,他抬手扯去畫像,無聲地扭扯著,把心中所有的怨恨和痛苦都發洩到了那上面。
外面傳來稟報聲,“清見月進見。”
陸傾城手一抖,停止撕毀的動作,把畫像拋之牆角。
腳步聲輕快地移近,毫不停滯地走進偏廳。清見月宛若帶著一股清新的風,挾著青草的馨香,倏地到了他身前,拂過他的面頰,吹走他眼中的黑暗,又好象把天邊明豔的朝霞也同時邀入,霎時溫暖了他冰冷的心。
陸傾城眼中閃過一道火焰般熾熱的光芒,瞬息即逝。
“參見堡主。”
清見月躬身見禮,臥在他肩上的小白狐縱身落地,好不快意地舒展著身體。清見月直起身子時,目光一掃掠過棄置牆角,已經面目全非的畫像。
陸傾城興味盎然地打量他,“見月,這個髮型梳的漂亮,顯襯的你不但英俊,富貴之中還充滿了帥氣。”
“我可不喜歡。一大早起來,不知從哪兒飛進來兩隻花蝴蝶,圍著我上下飛舞,把我玩夠了才放手,等我一照鏡子,就變成這副鬼德性了。不過,也好,哪天我挾帶私逃,只這身就夠我吃喝拉撒了。”
他的話逗得陸傾城哈哈大笑。
清見月問道:“堡主,您叫屬下來,有什麼事嗎?”
“您怎麼知道有事呢?”
“因為屬下來本堡有一個月了,這還是您第一次叫我呢。”
“我叫你來,是有件事告訴你。我母親回白石山莊了。”
清見月一愣,“屬下知道,令堂回白石山莊探親,走了有十天了。”
陸傾城面色一沉,望向窗外,目光變得深遠難測,同時也充滿了一種可怕的堅定,“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清見月又是一呆,實在搞不懂他想說什麼,只好靜靜地看著他。
陸傾城深沉的目光一轉,牢牢鎖定住他的視線,“我需要你幫助,你明白我的意思。”
一霎地,清見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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