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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在不知不覺間喝光。
忽然,有人發出長長的感嘆:“好美的月光啊!好美的桂花啊!”
雷永翔心中一驚,喝道:“誰?”
“是我了。”清見月從花堆裡坐起來,月光下,他笑得象個藏貓貓的小孩,“哈,我看到了,你一點都不老實,一個人躲在這裡偷偷喝酒。”
雷永翔怒罵:“你藏在這兒幹什麼?”
“誰說我藏在這兒,是我先來的,我來賞月賞花,順便做做美夢。吃著月餅,喝著桂花釀,欣賞嫦娥仙子在桂花樹下翩翩起舞的豔姿,睡醒時再順手牽羊把玉兔偷來燒了煮了吃。”
清見月樂顛顛地流著口水,小白狐嗖地探出腦袋,眨著金眸,也跟著流口水,好像玉兔就在眼前,並放在燒紅的架子上烤得油香滴滴。
雷永翔心煩意亂,“去去去,別處做夢去。”
“可這裡是我先來的,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吧。”清見月噘起嘴巴。
“混蛋,這裡是我的家。”雷永翔大吼。
“我是客,你是主,你不懂待客之道嗎?”清見月理由充足地大叫。
雷永翔怒不可遏;“清見月,我現在心情糟透了。你不要惹我,否則我揍你。”
清見月把腦袋縮排肚子裡,“好吧,好吧,我們和平共處。雪梨好嗎?”
“剛剛吃過藥,睡下了。”雷永翔凶神惡煞似的臉乍然變了,語氣也溫柔如春風般,但很快,他瞪著清見月,眼冒火星,“我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把你錯認成大哥,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清見月嚇得抓住白狐做擋箭牌,“喂,你別胡猜亂想,會出人命的。我什麼都沒有做,是她自己抱住我的,還咬了我一大口,現在還很痛呢。”
“為什麼?三年了,已經三年了,她還是忘不了大哥。”
雷永翔痛苦地抱住腦袋。
清見月的黑眼眸子與白狐的金眼眸子對看了一下,然後,清見月放下白狐,爬到雷永翔身邊,伸出一根手指頭小心翼翼地捅捅雷永翔。
“你喜歡楊姑娘?”
雷永翔驀地抬頭,眼中兇光畢露。清見月跳起來,白狐從他懷裡滾掉到地上都不及管,躲到一棵桂樹後面,半晌才探出腦袋偷看他。
“清見月,知不知道探人隱私會丟了小命?”
“我知道你想擰下我的腦袋,所以我躲到樹後面去了。”
雷永翔放聲大笑,“好小子,你還真是鬼靈精怪的,真搞不懂堡主是從哪裡找到的你。你出來,我不會擰下你的腦袋。”
清見月笑嘻嘻地走出來,大模大樣地在他身前坐下。白狐又跳回他懷裡。
“你這副小無賴的樣子,雪梨怎會把你錯認成大哥的呢?”雷永翔眼中閃現出劇烈的悲痛和憤恨。
“是啊,我也很奇怪。”清見月點頭,從身後摸出一瓶酒,“要不要來一口?”
雷永翔接過酒瓶,仰頭就灌。清見月又低頭看向白狐,他的黑眼眸子眨一眨,白狐的金眼眸子也眨一眨。轉眼間,一瓶酒又喝空。他隨手扔掉酒瓶,放聲大笑,長聲呤道:“記得那時相見,膽戰,鬢亂四肢柔。泥人無語不抬頭。羞麼羞?羞麼羞?”
“喝醉了。”清見月肯定地說完,掏出一包紅棗吃起來,“什麼意思啊?”
五年前的秋天,楊雪梨由於父親被提升,調到陸家堡內任職。十六歲的她,也跟著父親來到陸家堡。十六歲的她,正是不知情愁滋味的年紀,天真無邪,又備受父親寵愛,更是無憂無慮。一天清晨,她溜出園門,被陸家堡秀麗的山水迷惑,遊戲玩耍,留戀忘返,莽莽撞撞地闖入桂子飄香,金沙銀沙鋪滿地的桂圓。
雷永慶、雷永翔兄弟正在習武,被突然闖進來的她嚇一跳。她可愛的模樣,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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