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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傾風的宣佈後,人們有憂也有喜。何志強卻毫無喜悅之色,一臉茫然的表情。妹妹到底是什麼人呢?他愈來愈無法瞭解了。陸傾城招大執法、五位領主、倆位大主管到客廳議事。其他人則各回崗位,該做什麼做什麼。
傾風道:“小弟昨晚連夜去了一趟靜月庵。”
陸傾城問道:“你去靜月庵幹什麼?”
“這是小弟的私事,就毋須再說了。”傾風非常乾脆地躍過這個問題,“在靜月庵,小弟碰到許瀾。”
陸傾城又道:“許瀾不是追著你去的嗎?他又到靜月庵幹什麼?”
“這些純屬小弟的私事,請堂兄不要再問了。”傾風拒絕回答。
眾人都看著他,一言不發。
傾風又繼續往下道:“小弟回來,許瀾也是一路同行。”
“如果是這樣,許瀾就洗清了嫌疑,也證實了駱玉亭的謊言。”蔡伯安臉上閃出怒容,罵道:“那個畜牲,真是死不悔改。我馬上再審他。”
“大執法不要急。”傾風從容道:“大執法可想到真正的兇手是什麼人了嗎?”
蔡伯安心裡一跳,追問道:“大領主已經知道了。”
“堂兄,大執法,還有蘇大主管、周大主管,你們可想到,這個兇手為什麼要刺殺林楓和蔡大執法呢?如果我沒有出去的話,這個人也很有可能會來刺殺我?”
大家都看著他。
“堂兄還記得駱玉亭大鬧牡丹園那次的事吧?”
陸傾城皺眉道:“我實在想不出這跟駱玉亭鬧牡丹園有什麼關係?”
“那天,您、見月、我,仲和、大執法、林楓、蘇大主管、周大主管,另外還有周潔、李珍。”傾風提醒道:“我們接到方潤民的稟報,鍾萬安在獄中服毒自盡。堂兄忘了嗎?我們當時談到的關於佟康兄弟的那個案子?”
蔡伯安猛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當時,堡主命令屬下一定要把佟康兄弟的案子查個水落石出。堡主還命傾風、林楓協助我。”
陸傾城沉思。
蘇海波忍不住道:“大執法的意思,這回的刺殺事件,與上回的刺殺事件,是同一個人做的?”
“很有可能。”蔡伯安說。
“不是很有可能,而是肯定的。當時,我曾經說過一句話,我說,這個兇手,很有可能是我們中間的人。”傾風嘴角上泛起一絲冷笑,“想一想,當時在場的人,都有什麼人呢?”
所有人都望著他。
“首先堂兄、見月、大執法、林楓、仲和、我可以剔除在名單外,蘇大主管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周大主管是個文人,周潔心底純潔,也不可能是他做的。駱玉亭、張三林沒有那個本領。”傾風冷森森道:“最後,就是李珍了。”
“這不可能。”蘇海波最先反對,“李珍這孩子雖然有些陰沉,不愛說話,但他做事非常認真仔細,而且也能吃苦耐勞,是個勤勤懇懇上進的年青人。再說了,李珍不通武功,他又怎能刺殺二領主和大執法呢?”
“在我接到劉錫城、何志強他們的稟報後,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推敲了很久,在我從許瀾那裡得到證實後,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傾風道:“堂兄,您可以請許瀾進來問話。”
陸傾城點頭道:“請許瀾。”
時間不長,許瀾被張志春請進來。陸傾城免他行禮,馬上請他入座說話。
陸傾城直接問道:“許瀾,大領主說,刺殺的兇手是李珍,你能證明嗎?”
“是,堡主。”許瀾平靜地道:“李珍的母親李夫人,在嫁入李家前,與鍾萬安是一對情侶。後來,因為佟夫人的插入,鍾萬安成為白石山莊的倒插門女婿,而李夫人在絕望中嫁入李家,生下李珍。”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