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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來這許久了,都在忙著些什麼事兒呢?”
紀策一提起這,便想起了媳婦兒,心裡一美,嘴角邊兒便掛起了些許笑容。可他與媳婦兒那些美事兒,又不想說給別的什麼人聽,記起媳婦兒要他寫的字,跟那兒含糊道:“也沒忙什麼,不過就寫寫字。”
潘家這倆兄妹哪能不知道他的那些傳聞,一聽他最近就寫字了,當場便愣在了那裡,一時不知如何接這話茬兒。
紀策見這兩人不說話了,嘴角還有點兒抽,估摸著該不會是被自己唬愣住了吧?原來還真不是媳婦兒一人這樣看他,呵呵乾笑兩聲道:“閒著無趣,唯有找些事兒來消磨下日子。”難道這也不行?
他紀策在人家眼裡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主?若要有人來跟自己比打小誰看的兵書多,他敢稱第二,就他老子都不敢說聲第一。
潘建豪哪知道他這會兒的心思,瞅著機會便應道:“殿下若是悶,不妨與我兄妹二人游下京都。我們倒是樂意做陪的。”
紀策這會兒哪有閒工夫與他們玩兒,很直接地便拒絕了:“不用了。最近就想著寫寫字,還真抽不出什麼空來。”
要知道他今兒一篇字寫了近一個時辰,要這麼算起來,想與媳婦兒每日見上一面,好好呆會兒,還真得費點兒心神跟那兒好好寫字,哪騰得出空來遊京都啊?再說了,要真去遊京都城,能少了媳婦兒在身邊?他不還巴望著將來陪著媳婦兒四處走嗎?這頭一回,可得帶上媳婦兒,少了她,到哪兒都覺著無趣兒。
潘建豪原本以為他是悶得發慌才說自己在寫字兒的,聽了這話算是明白了,這會兒人家世子殿下心裡就想著這回事兒了,人家要發奮,總不能強拉了人家去玩兒吧?趕緊跟妹妹那兒遞了個眼神兒。接著說:“我這妹妹也是個迷書的人。說起寫字那是她最喜歡的事兒。要不讓她陪著殿下寫寫字?也好有人跟在身邊兒解悶。”
潘若若自是知道大哥的意思,可心裡卻暗暗叫起苦來。這些年她被爹逼著練字,畫畫,撫琴,對弈,早已是見著那些東西便厭煩。可偏偏人家世子殿下這會兒什麼興致沒有,唯獨喜歡上了這些風雅的事兒,咬咬牙跟那兒點了點頭,算是認了。
紀策聽著便是一愣,倒是想起眼前這丫頭與自己媳婦兒的事兒來。能跟媳婦兒玩兒到一起的人,指不定還真精於這些,他倒沒興致真與她一塊兒練字,卻挺好奇媳婦兒的事。
今兒跟沈嘉那兒問了些事兒,瞅著她那模樣似乎不太願意答他,紀策沒想這會兒倒找著人了。這麼一尋思,他挑眉點了下頭,“若是有這閒工夫,我倒沒什麼所謂。”
那日水榭裡,紀策跟上沈嘉出了那處長廊便與她幾乎並肩而行,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媳婦兒臉上,是真沒瞅見後來的那番變故因何而起。只當了潘若若是媳婦兒的朋友,卻不曾想兩人之間其實過節頗深。
他這麼一點頭,潘建豪便跟著樂了。要知道他這會兒跟只蚊子似的,正在尋這蛋上的縫兒鑽,好不容易瞅了個準兒,哪能就此放過。此前他好說歹說讓二皇子備了那齣好戲,就是想瞅瞅這位殿下是個什麼人,可偏偏人家不好那口,因此色誘一計指定成不了事兒。
瞧著沒了法子,只好將主意又打到了沈嘉身上,卻不料他正安排著呢!就聽說這丫頭不見了。他不覺以為是上天都跟著在作美,趕緊想法子讓妹妹到殿下眼前兒晃悠,卻不想巴望了幾天愣是沒見著殿下進宮,連人家府上都沒見著蹤跡。正急呢!卻聽見二弟那日飲酒回來說,在城門邊兒見到了沈嘉,還與一穿著布衣的男子不清不楚地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二弟本是當著笑話在說,他卻認了真,立馬便將這事兒在二殿下跟前兒說了。二殿下那日被紀策揍了一頓,雖說不願再管他妹妹這點事,可不正火著呢嗎?聽說他之前去宮裡告狀,非但沒落著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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