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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這事兒,紀寧忍不住又苦笑了一下,問:“是不是覺著我這些年太不果斷了?”
要是他下了狠心跟那兒爭,哪輪得到堂兄回來攪了這事兒,潘英正那一家子也不會欺負小嘉那麼些年。想著他就覺著自己不是個男人,怎的就沒為小嘉說上一句話?
沈飛不想瞅著他不開心,此前不知道就不說了,這會兒什麼事兒都弄明白了,也知道他忍得不易,若早早地給榮親王知道他存的是這心思,還不逼著他成婚哪?說不定就去皇上那兒請了個什麼旨,將這事兒給攪黃了。
想到這些,沈飛安慰了句:“人還沒找到,指不定只是走丟了。你也知道那丫頭糊塗,再說她跟你堂兄那事兒未必成,你父王尚且如此,端親王就能瞅著他兒子娶個這樣的丫頭回家?他那是一頭熱呢!回頭我們再想想法子。”
不是沈飛要看輕自己的妹妹,可這丫頭的糊塗病未必人人都接受得了。人家端親王好歹也是個人物,難道真啥都不計較?
二人說著這些話,又想起辦法來,不管怎麼說,得先找到人要緊。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趕回來發文了。
☆、30
這雨下了一夜,天剛亮便停了下來。屋簷上還滴著水珠子,沈嘉聽著這滴答的水聲醒了過來。
揉揉稀鬆的眼,剛一睜開就見到一張英氣兒的臉正瞅著自己笑。這才覺著頭下軟軟的,也不知枕著什麼東西。可這麼一望,她就明白過來,能這樣瞧見人家,只怕自己這會兒正躺人家腿上呢。
趕緊打地上爬起來,沈嘉紅著臉問:“昨晚殿下一宿沒睡?”
紀策擱這兒坐了一夜,那是動都沒敢動一下,就怕驚了這丫頭的美夢,瞅著她笑彎了小嘴,心裡美滋滋的。媳婦兒終於不做噩夢了,他能不開心嗎?
這會兒人站了起來才覺著渾身酸得緊,跟那兒舒展了幾下,問:“餓了嗎?我出去找點兒吃的回來。”
沈嘉摸摸肚子,卻一下想起正事兒來,不想再耽擱,趕緊搖搖頭說:“還不覺著餓。要不……先回去?”
紀策才跟她呆了三、四天,正意猶未盡呢!還真不想這會兒放人,尋思著昨兒媳婦兒說的那些話,趕緊誘惑了一聲:“你不是說離這兒不遠有座廢棄的古城嗎?要不我們先去那邊兒走走?回頭僱輛馬車,我再送你回去?”
沈嘉倒是想去,可心裡惦著家裡的事兒,也不知這會兒出沒出什麼大亂子,搖搖頭說:“往後有的是機會。”
紀策聽了這話有點兒悻悻的,可胡鬧了幾天,估計他家那暴脾氣的老東西也快到京了,萬一他要真不在那兒候著,指不定什麼賬都有得算的,他到不怕老東西吹鬍子瞪眼,可也不想在京裡丟什麼人。再說媳婦兒這會兒也不願意,唯有無奈地點點頭,“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要知道他紀策是最重承諾的人,說過的話就得算,否則即便是自己的心頭肉,他也狠得下心。
得了沈嘉的應允,他抓了媳婦兒的手上路。走了大半日,剛過午時便進了京都城的大門,可到了城門邊兒他又不捨得放人了,故意跟那兒說著自己餓了,非要媳婦兒陪著吃頓飯才回去。
沈嘉拗他不過,只得依了他找了間食肆吃飯。
打那兒出來後,沈嘉越發歸心似箭了,一個人在前邊兒走著,再沒去瞅紀策一眼。紀策心裡那個失落啊!媳婦兒這是啥意思?什麼時候把他當家里人這樣惦著,他就開心了。
走著走著,紀策想起件事兒來,三兩步追了上去,捉住媳婦兒的手說:“往後出門兒,只准我主動牽你。哪怕是你走丟了,也不準拖任何人的手,站著等我來尋你。”
沈嘉也不知他發的什麼瘋,這不大街上呢嗎?兩人拉拉扯扯象什麼話?跟那兒便甩了兩下手,卻怎麼也甩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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