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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旦叫道:“我也要留下。”
包二哥想了想,無奈的說道:“那你也留下吧。”
包二哥的說法有理有據,眾人也都表示理解,於是散掉了。
我們又到了昨天談事的那顆大槐樹下面。
包二哥看了看我們幾個,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真是可笑。葉公好龍,自欺欺人。演了幾天包公,就走火入魔,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斷案了。”
呂先生安慰道:“人人都有一顆是非心,只要鐵面無私,那就是包公。”
包二哥搖了搖頭,說道:“戲文裡的包公,白天斷陽間案,晚上斷陰間事。我呢?剛剛有個冤鬼找我伸冤,就將我嚇傻了。”
我們對視了一眼,心想:“看來呂先生猜測的沒錯,他確實是受了驚嚇。所以丟了魂魄,變得神智異常。”
呂先生說道:“你這幾天,都看到了什麼?感覺到了什麼?能不能和我們說說?”
包二哥想了想,說道:“白天的時候比較簡單。我感覺太陽就掛在頭頂上,距離我們越來越近,可怕得很。我被它照到了,就像是放在火上烤一樣。疼痛難忍。”
呂先生解釋道:“你的魂魄不全。遇到陽氣之後很難受,這沒什麼稀奇的。就算是普通人,在太陽下面曬一會也受不了。你只不過把這種不舒服放大了很多倍而已。”
包二哥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隨後他又說道:“晚上的事情就複雜的多了。我感覺自己一會在戲臺上唱戲,一會在衙門裡面斷案。我唱戲的時候,腦子會清楚很多。我知道,一旦到了半夜,將近十二點的時候,都會有一隻冤鬼來找我。所以我唱戲的時候經常偷偷看錶。”
他的神色恍惚了一陣,接著說道:“那隻冤鬼來之前那段時間,我是最清醒的。我想要趁著這一會頭腦清醒,趕快逃走。但是每次一抬頭,都看見一隻老鬼在盯著我聽戲,我就嚇得不敢走了。等那隻冤鬼上來,滿戲臺的追我,我的腦子就又開始迷糊了。估計是嚇得。”
呂先生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在戲臺上的事,我們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你在衙門裡面斷案的事,還有印象嗎?”
包二哥說道:“很模糊,我只知道。裡面的小鬼對我還算有禮貌。可是在我眼裡,他們就像是豺狼虎豹一樣。一隻老虎用腦袋蹭你,它以為自己是在示好,可是不照樣愛把人嚇個半死嗎?”
呂先生笑道:“你這個比喻倒是很貼切。”
包二哥嘆道:“我模模糊糊的聽到那些小鬼在和我說事情。可是我的腦子本來就迷糊了,更何況被這些小鬼嚇得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呂先生嘆了口氣,說道:“老兄,現在有一件事,你恐怕不得不做了。”
包二哥問道:“什麼事?”
呂先生說道:“現在有兩隻冤鬼找到了你。其中一隻,是在戲臺上喊冤的。另外一隻,是判官廟裡面的判官。你不把他們的冤屈解決了。恐怕走不出這裡去。即便是走出去了,也不得安寧。”休肝歲弟。
包二哥欲哭無淚:“我只是一個唱戲的。”
呂先生嘆道:“我們知道你是唱戲的,那管什麼用?那兩隻小鬼認準了你,你怎麼推辭都不行了。誰讓你大半夜唱烏盆記來著?”
包二哥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不該在晚上唱烏盆記。這小鬼不知道含冤多少年,正沒處說理,看到了戲文,當然要找我了。”
呂先生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用發愁,我們三個會幫著你審這件案子。”
薛倩笑道:“呂先生,你是道士,你往包二哥身邊一站。小鬼也不敢靠近啊。”
呂先生想了一會,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