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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露面,熱中社交。適當的接觸是可以,但將之當成生活的全部,就看各人了。你永遠不會是那樣的人,你不該想太多的。”如果她願意改變,他只希望她由不愛他變成愛他。但他懷疑她能否成熟到了解什麼是愛情,而不一味的以恩情涵蓋全部。
愛一個人還要附加什麼性格上的特色呢?愛就是愛了,也許純粹被美色牽念了一生一世,那又何妨?三、四年來獨自在臺北,亦不是沒接觸過各色美女,但始終引不起當初那種震撼的波湧,只產生一些小小的驚奇,那該如何解釋呢?
只能說會令他無可抗拒的美,只有蕭素素這一種,從此獨一無二。曾經他以為另一型的知性美女才是他該選擇的人,所以毅然的決定離婚,改而向那些與他妻子截然不同的時代新女性投注目光。那些女性外表秀美,內在知性,言之有物,有些更是兼具傳統婦女美德,有能力而不強出頭,隨時都表現出最恰當的舉止。會心動,但卻無心更進一步。
是年少輕狂的那份感動太過強烈,致使往後的心動若沒有相等的頻率,使會意興闌珊嗎?
所以,在瞧見蕭素素的改變之後,他寧願再撲火一次。相同的義無反顧,命定了他在這一生只會為她動搖,他全然制止不了這種宿命。
高超的自制力無法對自由的感情施壓,他只能束手就擒,只為了這位如花美眷“夜深了,去睡吧,你不能熬夜的。”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已出現疲澀的紅絲,他拍拍她,準備帶她回房就寢。
她揉了揉眼,搖頭:“我不困,我陪你辦公可以嗎?”從現在起,她想做一個好妻子——這是她七年來最失職的職務,也許挽回這樁婚姻的第一件事,可以由這裡開始。
“去睡吧,明天送學謙上學之後,我帶你四處走走,聽說陽明山上的花已經開了,今年暖冬,花開得早。”將她牽出書房,不容她再與睡神交戰。
替她將被子蓋妥,再將快睡出床外的兒子抱回安全的睡姿,蓋好被子,才低聲道:“晚安。”
“你別再工作了吧。”她語氣中有罕見的堅持與關心,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感受以一個關心者身分發言。
“我也要休息了。”看了她好半晌,他才轉身出去。不敢放縱自己去吻她,怕會一發不可收拾。
“唐……唐彧。”她遲疑低呼他的名字。
握住門把的他半轉過身:“什麼?”
我能愛你嗎?能嗎?夠資格嗎?心中不斷的問著“晚……晚安。”最後,卻只能懦弱的吐出這兩個字。
他點頭,關上了門。
而她,用力將臉埋入枕頭下,氣著自己膽小沒用。為什麼她仍是不敢說出口?他的背影令她心痛,令她想緊緊摟住,但她卻如同過去二十七年來一樣的怯懦,什麼也不能做。
她以為她變得勇敢了,其實根本沒有。
好沒用、好沒用的蕭素素啊!
“老大,近來春風得意吧?”抱著一大疊待批檔案進來,石仲誠笑得擠眉弄眼,存心要尋公司大老闆的開心。
唐彧由一桌子業續報告中抬頭,淡淡的扯動唇角以對:“我看你是閒得想去非洲度假。”
“嘿嘿!今天星期六,輕鬆一點嘛。我一進辦公室就聽說大老闆今天摟了一名大美人進公司,敢情是休了四天假之後,乍遇一名絕色佳人,甘心回來上班,真是可喜可賀,就不知此佳人是何方神聖了。”左瞄右瞄,就是不見大美人在何方。
唐彧指了下他私人休息室的門:“她在裡面睡覺。”近來她堅持陪他熬夜。
自是不必多此一舉的追問此美人為何方神聖了。石仲誠收起嬉皮笑臉:“真的決定了?我以為事隔多年會有所不同。”
“感情的事由不得人。”
“是呀,否則你怎麼會神魂顛倒到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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