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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來,神情恢復到往常裡的淡然。
“是你啊。”岑藍心中仍有不安,但是陳茜瑤一直站在左右,這讓她慌張的心得到了很大的慰藉。
秦彥書有幾分尷尬,尤其在看了陳茜瑤一副“我生吞了你”的表情之後,心中的遲疑又更增加了幾分。岑藍急著要走,耐著性子問候了一句,他這才從恍惚中醒來,下了決心一般說道:“岑藍,明天中午我在公司樓下等你,我們聊聊。”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沒有看她的目光,甚至不給她拒絕的餘地,轉過身,匆匆的走進了電梯。岑藍愣在了一邊,不知道作何反應,陳茜瑤推了下她的腰,語氣嚴肅:“現在可不是你憶苦思甜的時候,H市就要變天了,恆明這次算是撞到了槍口上。”
她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岑藍,若有所思說道:“說不定,這次連顧卿恆都要搭進去。”
篤定
岑藍進入房間之後,原先強撐出的凌厲氣場全然萎靡了下去,她靠著牆,目光裡掩不住的疲乏:“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陳茜瑤開啟了空調,隨手把一沓資料丟到了桌上。百葉窗外的夜色朦朧,燈紅酒綠下描不出的腐朽風情。她站在窗前,背對著岑藍,遠遠的看著城市裡喧囂的景色,半響,方才開口:“岑藍,你不該趟這渾水。”
“我不知道一個男人會用何種方式去愛他的女人,但是像顧卿恆這般,把自己的女人推到風口浪尖我還真是不待見。”她轉過身,笑容有些勉強。
“兩天前,恆明分會的建材運輸出了岔子,國外來的一批貨在海關直接被扣了,幾噸木材裡有一部分是中空的。”她看著岑藍的目光憂思重重,猶豫了很久才說道,“中空的木材夾層裡,一共被搜出高純度的海洛因5000公克,顧卿恆作為恆明的企業法人,自然脫不了干係。”
一道驚雷閃過,岑藍的雙腿猛的抽搐,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陳茜瑤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女人跌跌撞撞,卻狠了心不上前攙扶:“既然你下了決心要挑起這個膽子,那麼就爭氣一些,連這都承受不住,你拿什麼去跟那些老油皮們鬥。”
岑藍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陳茜瑤,穿著一身米白色的套裙,面容精緻,眼神凌厲,說話的時候不帶分毫餘地,句句刺中要害,彷彿就是要自己疼,連皮帶骨生生剝離一般的疼。
“國家向來對毒品一塊抓的緊,更何況一次性搜繳了這麼大的量。剛得了訊息的時候,B市那邊託關係來壓,結果這邊行事雷厲,早早的就去機場先下手為強。無論這是不是旁人栽贓陷害,接下來都會鑽出一批有心之人,想方設法的要置他於死地。”陳茜瑤一個大步跨到岑藍面前,蹲下身去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就算是這樣,你也要跟他一塊?”
從機場回來之後的岑藍一直處於一種茫然卻激進的狀態,在此之前她從未設想過情況會這般複雜,她捏著的那一方印章,原來不僅僅是他的信任,還有一個企業的興亡。她沒能立即回答陳茜瑤咄咄逼人的問話,眼神中的震驚和無措相互交織,令她整個人都顯得萎靡起來。
這所有的一切都跟她原先的生活差了太多,如果說方才的會議室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逞了一時的匹夫之勇,那麼現在,在得知了事情的大概脈絡之後,她將再一次的面臨一個抉擇。
時間一點一滴的從指縫間劃過,空氣裡流動著靜謐詭異的氣息,兩個女人安靜的坐在了地毯上,各懷心事。岑藍想起那日古鎮之上,他牽著自己的手,放了一盞又一盞的河燈,或明或暗的燭光隨著流水漸行漸遠,他的吻糅合了江南水鄉的溼意,不知不覺中溫暖了她乾涸的心扉。
她心中一股暖意浮現,原先冰涼的手足彷彿也有了一絲生氣。雙手撐著地面,腳下微微使力,慢慢的站了起來。她穩了穩身形,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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