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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注新聞比較晚,章節發布之後才發現查理大學是新聞中心,想過把裡面學校名稱換掉,但我後來想了一下,就像我文中想表達的一樣,很多人描寫死亡是一瞬間的事情,或者很隱晦的暗示死亡,但我自己一直在討論。回到這個新聞,我想,直面慘澹,直面死亡吧,無論是我,還是你。我們缺少的不僅是性教育,還有死亡教育(雖然我對這方面的理解也非常貧瘠,我希望我在寫完這篇文的時候,我也能有新的認識。當然,我在這裡指的死亡教育肯定不是這樣殘忍的剝奪別人的生命)。
雖然這是公路文,但還是希望大家在看文的同時,也別忽略歐洲存在的客觀安全問題。)
第三十二章 聖波爾騰
林谷禾逐漸意識到,當他刻意與域淙保持距離的時候,域淙也在不斷與他拉開距離。
域淙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話依舊很少,碗依舊他刷,途中依舊會幫林谷禾承擔一部分行李。
但作為一個首次品嘗暗戀的酸澀,恨不得將所有視線都放在喜歡的人身上的人來說,林谷禾在絲絲縷縷的不經意間發現了域淙的疏遠。
比如,林谷禾和他說話看著他的時候,域淙的視線不再與他相觸,他可能垂眸看著手裡的東西,或是專心於自己的世界,亦或是不經意避開他的視線。
比如,林谷禾在前往林茨的途中第一次假裝感嘆風景實則躲開域淙試圖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時,域淙此後再也沒有過和林谷禾身體接觸。
再比如,他們在露營地時,兩人睡袋依舊像以前一樣並排挨在一起,但域淙睡覺不再像往常一樣隨意,而是側身背對著他。
儘管這是林谷禾意願的,甚至是他基於心虛主動疏遠的,但發現對方也在若有似無的排斥自己的時候,他的心裡更多還是煎熬和委屈。
委屈,林谷禾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情緒了。
這種情緒是基於對對方的完全信任,自信對方可以毫不猶疑包容自己。
顯然,對林谷禾來說,域淙不是這樣一個人,可林谷禾還是不知緣由地將這種情緒傾注在他身上。
這天臨近傍晚,林谷禾和域淙騎行了九十公里到達奧地利的聖波爾騰郊區的露營地。這個露營地位於多瑙河沿岸,坐落在綠樹成蔭的河畔。
林谷禾走在前面,經過河邊小徑穿過草地,金色和橙色交應的晚霞,將金色的光輝灑在河面上,泛起微波,與靜謐的露營地相映成趣。
林谷禾站在原地沒動,靜靜地注視泛著金色漣漪的湖面,大自然無差別地給予他震撼,心裡充盈著平靜和滿足,笑意爬上林谷禾的臉頰,額頭滲出的汗水,晶澤澤地蔓延在髮絲間,他笑著回頭,卻察覺域淙在他回頭的瞬間便將視線從他的臉上掠過,很安靜地看著湖對面的船。
霎時,林谷禾帶著一絲悠遠的失落很彷徨地笑了一下,推著車走向了露營地。
他想,他的偽裝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高明,也許域淙已經察覺他不純粹的友誼,只是礙於表面的和平,選擇不揭穿。
他甚至生出了某種凌駕於自己意識之外的反叛——如果他向前走一步,會怎樣?
林谷禾將它和域淙的行李從腳踏車上卸下來,域淙拿著筆已經在隔間的鐵牌上寫上了兩人的名字。
林谷禾趁著域淙進隔間鋪墊在睡袋下的防潮墊時,走到寫著兩人名字的貼牌處,看了一會兒,然後拿出手機讓鐵牌上兩人並排的名字定格在一瞬間。
林谷禾以為這個露營地很小,只有一個隔間,但沒一會兒,湖對面劃過來兩艘小船上來了4個青年——三個男生,一個女生。
這時林谷禾才知道穿過沿著河邊小徑一直往前走,還有兩個隔間,這四個青年就住在那邊。
林谷禾和域淙跟他們簡單打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