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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阮瑀(下)(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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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有妻有子,迫於生計只能釋褐入仕。

阮瑀之詩,悲慨多氣,平易質樸,間有奇語,喜納樂府,鞭闢社會現實,關注底層民眾,與陳琳、徐幹三人多尚“漢音”。此外,他的章表書檄皆聞名當世。

但阮瑀終究只是被安排做了小小的丞相倉曹掾屬。每日只作翰墨文章,雖與軍國事息息相關,卻又好像與軍國事毫不相關。因為他的政治見解,囿於墨客身份,註定不會被曹操重用,而遠離前朝軍議,同樣會閉塞資訊,難有晉升空間,更不論為君主良謀,盡畢生學問運籌帷幄了。

“此曲《猗蘭操》,在纓兒十五歲及笄時,曾有琴師為奏。今日聽先生一曲,方知琴中更有琴中手,您曲中之幽蘭,方可真正謂之風骨。生居華屋處,零落歸蘭丘。如聽仙樂耳暫明,纓兒今日,才算真正開悟‘成人’。”

阮瑀肅然起敬,立身作揖,我亦還揖。

緊接著繼續促膝長談,就一本《傷寒雜病論》,我將早準備好的話題丟擲:

一談生死有常;

“張仲景姓張名機,固為當世名醫,相傳他近年遊歷兩京與許,若是有緣得見,阮先生可請他為您開方治病。此君與華佗,都是醫界奇才,而他所作《傷寒雜病論自序》,可為深讀,頗有見地。先生請看——一言生死有常,不信鬼神,與尋常好巫之庸醫有天壤之別。”

阮瑀讚許:“王充《論衡》起“非聖”旗幟,於《問孔》《刺孟》篇鋒芒所向直指孔孟,曰‘死生者,無象在天’‘人之所以生者,精氣也,死而精氣滅。能為精氣者,血脈也。人死血脈竭,竭而精氣滅,滅而形體朽,朽而成灰土’……”

“正是如此,”我接著阮瑀的話背道,“‘溫氣疫病,千戶滅門,如必有命,何其秦齊等也’,‘吞藥……能令人無病,不能壽之為仙’。古今多少疾疫,索人魂魄只在朝夕,又生老病死為常,上至帝王將相,下肢平民老叟,皆欲求得仙丸,乞求長生。卻不知死生定數在造物主手中,人生而為人,又如何能作主為人?”

他忽而淚光閃爍,嘆息道:“誠如斯,丁年難再遇,富貴不重來。良時忽一過,身體為土灰。”

……

二談諱疾忌醫,臨危時又露醫鬧醜態;

“上位者以勢壓人,驕恐任性,不聽醫囑,又搖盪體虛,好逸惡勞,較尋常患者更為難愈。醫者父母心,本為救拯人性命的天之使者,卻遭殺戮。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張仲景在序中,正是盛嘆此等醫者風骨。纓以為,華佗之死,誠為可悲。否者,曹公愛子倉舒,當有一命尚存。”

阮瑀微詫,沒想到我竟然敢當著他的面提及華佗無辜被殺的事。

“女公子是曹家宗室之人,說如此,並不合時宜。”

“不,先生,您忘了。小女子姓崔。”我堅定地回答道。

三談養生之方。

“‘當世之士,但競逐榮勢,企踵權豪,孜孜汲汲,唯名利事務;崇飾其末,忽棄其本,華其外而悴其內’,終嬰疾患禍,‘厥身已斃,神明消滅,變為異物,幽潛重泉’,張仲景有此卓見,真乃醫門之幸!

“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纓雖待閣,猶思生死病老人間四苦,慼慼惶惶不可終日,‘進不能愛人知人,退不能愛身知己,遇災值禍,身居厄地,濛濛昧昧,惷若遊魂’。又生在鐘鳴鼎食之家,而自知亂世女子無享樂全壽之命,汲汲營營,馳竟浮華,忘情徇物,但為保全本家宗族,奈何天命已定,徒為渧泣,苦不堪言矣!”

阮瑀這次聽了,心情同樣不能平復,沉默良久良久……

“纓兒喜歡讀您那首《駕出北郭門行》,真是淚下潸然。”我開口道,“那是我聽過的,最悲涼的孤兒命運。其實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一樣,不論有父母生養與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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