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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安。然而我連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去還他錢。
我煩躁的把水杯往桌上一放。管他孃的,反正人情也是程晨和沈熙然欠的,關我毛事,改天讓沈熙然自己找人還去。
如此一想,這一夜我倒勉勉強強睡著了。只是夢中一直有個男人用他修長的手指不停的在我身上彈奏著,似乎彈奏出了一曲美妙的歌。
第二天我青著一雙眼照常上班。
午休時隔壁桌的趙姐笑呵呵的湊了過來:“夕夕啊,吃了飯沒?”
我也笑:“吃了。”
“上次聽說你男朋友留洋回來了,大家都以為你不久就會辦事了,後來就一直沒了訊息,現在……”
我心裡約莫知道了她的來意。這事放在以前我頂多就是笑笑推脫了。但是經歷了昨晚,我在自我認知中也深深的覺得自己該正正經經的解決一下私人問題了。於是便回道:“嗯,已經分了。”
趙姐臉上的笑又明媚了幾分,連忙湊了上來:“來,夕夕,我跟你說啊。我家大侄兒前不久也從國外回來了。他年齡和你比較配,模樣也不錯,是個學醫的,就是為人稍微害羞了一些。要不你們什麼時候……”
“好啊。”我點頭答應。
趙姐樂得合不攏嘴,兩下便將時間地點給敲定了,生怕我反悔。
週五的晚上,我準時到了約定好的餐廳門口。抬頭一看,真巧,竟然是以前潑了楊子一臉茶的地方。
“您好,請問有預定嗎?”
“嗯,陳尚言先生。”我報出男方的名字。
接待的服務員禮貌一笑:“好的,陳先生已經到了,有請。”
看見他的時候我小小的挑了挑眉,形象確實不錯。趙姐沒有坑我。我衝他笑了笑:“陳先生?你好,我是何夕。”
他立刻站了起來,抬了抬眼鏡,顯得有些無措:“你好,我是陳尚言。”
簡短的介紹,就此落座。他是挺害羞,不過並不沉悶,在最開始禮貌的對話之後,甚至表現出健談的一面。舉手投足間十分斯文。完全是一副理想中的醫生模樣。
我甚為滿意。
他對我也沒什麼意見。我估摸著,這事如果沒什麼意外應該也就成了吧。再順利點的話,這輩子也就定下來了。
牛排上來的時候,我撅了撅嘴,正在考慮要從哪個方面開始下刀。他突然道:“不喜歡牛排嗎?”
我搖頭:“喜歡吃,不喜歡切,費力。”
眼角忽然瞟見他眼睛上的寒光“叮”的一閃。他羞澀一笑道:“我來幫你吧。”說著從右邊的包裡掏出一包消毒紙巾,從左邊的包裡赫然掏出了一把手術用刀。紙巾在刀上一抹,那道反射燈光的刺眼的亮閃得我眼前一白。
不肖二十秒的時間,我的牛排被切成了長一厘米寬一厘米的一塊塊正方形。
我下巴一鬆,望著一盤子正方形靜默無言。
他繼續羞澀的笑道:“切活的和切熟的感覺不大一樣。可能尺寸不太精準,你將就著吃吧。”
“活的……是什麼感覺?”
他皺眉想了想,倏地笑開了:“最近我家有善心人捐獻的寵物屍體泡在福爾馬林裡,切割的手感與切活物的手感很像,你可以去試試。”
我抹了把額頭上滲出的冷汗:“陳……陳先生,我先去下洗手間。”
我起身剛欲離去,他卻叫住了我:“何、夕夕,呃,我可以這樣叫你麼?”他笑了笑,似有點不好意思,“之前我也有相過幾次親……每當女方中途去了洗手間後,很基本上就不會再回來了。”
我摸到身後去拿包的手頓了頓,又放回腿上,乖乖坐好。
他抬了抬眼鏡,臉上微紅:“我方便問一下,是什麼讓你打了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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