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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結論已經出來了,也已經被訓練營定了性。剛才錢長官在場的時候你並沒有提出申訴,並且還主動制止了宏國的申訴行為,顯然這代表著你已經接受了既成的事實,那麼現在你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被賈泰熙那犀利的目光注視的有些不安,因此不願意跟賈泰熙繼續對視下去的石頭側過身,用右手將病床完全放平躺後便望著旁邊那空蕩蕩的床鋪,這才淡淡的開口道。“沒什麼目的啊,事件的本來就不是我先引起的,對方非要糾纏我也只好接著呀……但我還是會對聯邦所宣揚的‘平等和公正’產生失望,進而對公民權的定義都開始有些懷疑了……”
“這不應該吧!聯邦目前執政的方針還是有著延續性的,雖然不能排除在某些社會角落會存在著些陰暗面,但也不能就由此而懷疑聯邦的政策和制度……”
對於少年石頭的懷疑論調不能認同的賈泰熙,開始在自己所熟悉的領域中開始瞭解釋,身為聯邦監察局下屬的觀察員,類似於這樣的問題可是有著近乎於標準的答案,能夠讓她進行無腦式的回答和解釋的。
側著臉的石頭察覺到賈泰熙在竭力的辯解和試圖說服他,其論調和觀點沒有一點新意,這令他不由得有些隱隱的失望。
因為在他的想法裡,這個來自於聯邦主星的觀察員,應該能夠提出一些不同於他在少訓所接受的那些理論,可是現在來看其所持有的論調沒有什麼特殊,因此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竟是感覺到了一種徒然襲來的睏意。
“……綜上所述,聯邦制度下的少訓所和訓練營,都是已經被證明適合於聯邦發展和壯大的基礎機構,雖然人心是無法控制的,可是制度能夠儘量減少不公平和不公正事件的出現和發生的機率,因此之前你的懷疑實在是大可不必。
否則你將會屈服於存在於內心深處的本心之劣性,導致懷疑的加深和加重,甚至造成心理上的扭曲和偏離,直至因此而懷疑聯邦的一切,在成年之前給自己徒增些煩惱……”
滔滔不絕的將有關懷疑和信念的問題闡述清楚,徒然察覺到躺在床上的石頭氣息變得微弱的賈泰熙一愣,站起身來這才發現,側躺著的石頭竟然已經睡著,嘴角噙著的那一抹笑意便猶如是銳利的鑽心武器,將她心中剛剛感覺到的自豪和驕傲,絞的粉碎!
站在床旁覺得自己被氣的都要窒息了,賈泰熙的雙眼越瞪越大,攥緊的拳頭非常想狠狠的砸上去,然後揪著少年的衣領將他拽起來,大聲的喝問他,怎麼可以這樣的對待自己的辛苦付出!
我已經很辛苦的在為你解釋聯邦的制度,甚至還引用了聯邦高等學府那些大師們的最新觀點,難道我那麼辛苦的闡述,對你而言就是催眠曲麼!
在心中咆哮起來的賈泰熙,覺得自己忍無可忍了!
匱怒之下,她掃視著病房裡的一切,可是因為這間病房本身的特殊性,再加上床上的少年還被下了一個‘具有嚴重暴力傾向、且無法判斷其是否具有著自殘可能’的定義,所以除了床頭櫃上那用塑膠軟杯盛著的清水之外,就連病房裡的椅子都是被焊死在地板上的!
除了她身上所攜帶的那些零碎之物以外,她除非將少年床鋪上的寢具視為武器,否則她是找不到任何可以被作為‘武器’的東西。
處於爆發臨界點的賈泰熙,心口發堵眼前也是一陣陣的發黑,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
就在她緊咬著下唇,絞盡腦汁的試圖想出適合於解決當前狀況的對策時,病房的大門被從外面頂開,將少年宏國推走去進行紫外線照射的那見習護士,推著少年宏國返回了病房,她見賈泰熙攥著雙拳面帶煞氣,不由得很是稀奇,隨意的開口道。
“長官,他還沒有醒過來嗎?我記得之前特意按照醫療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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