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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刻意去探聽,但是凌千葉還是知道了這個叫水清的國師在夕瀾的地位,也隱約知道了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如果他真的和獨孤景昊對立的話,那到還真是不是太好收拾。
“是我。我只是來散散心,不知道公子也在這裡,真是打擾了。”水清衝著凌千葉微微一笑。
凌千葉敏銳的感覺到這個水清的氣息和那天自己見到他的時候不太一樣,難道是發了什麼嗎?
“哪裡,國師客氣了。這裡本來就是個人來人往的地方,談不上誰打擾誰。”凌千葉也客氣的沖水清微一頷首,“嚐嚐嗎?很不錯的果子。”邊說著凌千葉便遞給水清幾個人心果。
“如此水清便不客氣了。”水清接過凌千葉手中的人心果,在石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也只是借花獻佛,這果子本就不是我的。國師真是客氣了。”凌千葉也在一旁坐下,示意閃電自己去玩兒。
“公子怎麼獨自一人在此,皇上呢?”吃了一個果子,水清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心中的疑問。
凌千葉看著極力想要表現的不在乎的水清,微微一笑,靠在椅子上,玩弄著手中的人心果,語氣中是純然的慵懶:“景昊在哪裡,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你!”聽到凌千葉如此回到,水清感覺自己心中湧上一種說不清的滋味,難道皇上在這個人心中竟然一點都不重要嗎?如果這樣,那麼皇上呢?皇上知道自己帶回來的是這樣一個人嗎?
看到強忍憤怒的水清,凌千葉放下手中的果子,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著他:“我和景昊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一起。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做而且不得不做的事情,只要知道對方平安就好了,沒有必要把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更不能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藉口來限制甚至操縱對方的行為。這樣會讓兩個人都覺得很累。”
聽到凌千葉的解釋,再看看他嚴肅的表情,水清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水清仍舊有些不甘心的問到:“如果明知道對方再向前一步就是深淵,也不要阻止嗎?”
凌千葉笑了,那笑容裡帶著些許不以為然:“如果他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嬰兒,自然要阻止。但是他是嗎?景昊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有的時候以愛為名義造成的傷害更讓人無法原諒。”
凌千葉見水清仍然不想明白自己當初到底錯在哪裡了,就乾脆的直接點明。
聽到凌千葉如此直白的話,水清一下子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但卻有些苦澀:“是皇上告訴你的?”
“不,景昊沒有說,我是從別人那裡知道的。”凌千葉放緩了語氣,“當年你陪著景昊一步步走上了夕瀾的帝位。我知道那一次你那樣做一定有不得以的苦衷。你也應該是在經過認真的思考之後,才做出了那樣的決定,做出那樣的決定你也一定很痛苦。畢竟要逼著自己的好朋友做不願做的事情,任誰都不會好受。但是不那樣做也許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所以即便是被埋怨,即便是被誤解,也只能做出那樣的選擇。”
水清漸漸變的沉默了,臉色也陰鬱起來,彷彿又回到了當初的那種焦灼的心態中。別人都看到了自己拿神諭來逼迫獨孤景昊,卻沒有人看到自己內心的糾結。說出那樣的話,做出那樣的事情,曾一度讓自己差點崩潰。沒有人比他更恨水氏一族,就是那樣一個道貌岸然的家族逼死了自己那善良的母親。但是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如果自己不這麼做,那麼不僅自己,甚至連獨孤景昊都有可能遭遇不幸。他曾親眼看到過水氏一族的秘術是如何折磨的人生不如死的。他不能讓獨孤景昊也遭受這樣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麼說隔閡還是造成了。而自己的難言之隱,竟然會被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所瞭解。
凌千葉溫和的看著水清,眼神中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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