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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戀次不是和露琪亞一起去的現世嘛!露琪亞怎麼會受傷呢?”按理說以戀次被她培養成的妻奴樣子,在現世那個繁華的大染缸,會離開露琪亞得身邊真是奇了怪了,而且還沒有聽說戀次受傷,也就是說露琪亞還是跟劇情裡一樣單獨對戰那隻虛,最後受傷得。
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問題,多麼有延展性呢!看向浮竹的眼神中更帶上了點點期盼的星光,浮竹突然掩起嘴急促的咳嗽起來,半晌後才上氣不接下氣地笑著將戀次離開露琪亞的原因說了一遍,卯之花就帶著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愣在那裡了。
這樣說說笑笑過了一下午,在卯之花將所有能像的話題都翻遍了,廳內的安靜時間越來越長久時,門口突然一個身影擋住了陽光,投下一道黑色人影在地面。一個戲謔的聲音隨之響起:“阿!小烈烈你總算醒了。春水哥哥好擔心你啊!”跨著搖擺的步子,春水穿著他標誌性的花外衣晃進了室內。
兩人之間詭秘的安靜被打破,浮竹越來越炙熱的眼神帶來的壓迫感也隨著春水的出現消失不見。卯之花欣喜的抬頭看向走來的春水,掩飾不住眼角眉梢都是驟然鬆懈下壓力的笑意。一瞬間,本來距離她還有幾步之遙的春水快速的移動到她眼前,彎下腰來,低頭將臉俯向她。卯之花就聞到了那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從春水的衣服間傳來,眼前的春水在靜默片刻之後大叫道:“阿~~小烈烈,你這張臉我終於又見到了,有好多年沒看見了。只在朽木的……”話音戛然而止,因為想到了當年緋真的葬禮上,卯之花那蒼白的臉色和難過的眼神。
卯之花扯動嘴角笑了笑緩和氣氛,春水也隨即直起腰來,看向旁邊,訝然道:“咦~浮竹也在這裡?”浮竹臉上的笑容不變,嘴下卻不留情的淡淡說道:“我一直都在這裡,是春水你特意忽視了我吧!”春水揮動起他的花袍子,像蝴蝶一樣坐到了浮竹旁邊的椅子上,訕笑道:“怎麼會呢?我是聽說小烈烈醒了,特意來看望她的。誰會想到你在這裡呢?聽說這幾天都是小勇音在照顧小烈烈阿!人呢?”說著站起來作勢左顧右盼起來,被浮竹帶著笑意壓著又坐下來。
三個人在廳裡聊了一會兒,春水突然站了起來,抓起浮竹的手快速地說道:“浮竹阿!想當年我們在真央的時候多麼得肝膽相照阿!今天你一定要幫我啊!”隨後拉起浮竹衝向門外,嘴裡叫道:“小七緒來了,我們先走咯!小烈烈……”餘音繚繞的時候,兩人就跨出了門欄,臨走前,春水快速得轉過頭衝卯之花笑著眨了眨眼。隨後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邊。
等到浮竹終於被前來“看望”卯之花的春水好心提走時,時間已經是辰時一刻了。卯之花這才得了空,想要去找上午突然離開的冬獅郎談一談,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踩著細碎的步子在夜色下慢慢走向了冬獅郎的房間,一路上試了一下瞬步,驚訝的發現她的速度提升了不止一倍,然後就喜笑顏開的安慰自己,'不錯嘛!至少以後逃命比較快。'等到真正站在冬獅郎門口,半個時辰後依舊沒能進門,甚至聽不到裡面一點回話音時,她才意識到'現實是殘酷的阿!'
哀哀怨怨的再嘆了一口氣,心裡知道冬獅郎是標準的吃軟不吃硬。想要開口服軟卻又覺得實在是太喪臉了,先不說她比冬獅郎他們多活了幾十年,長了那麼多歲,單就身份來說,她也算冬獅郎的姐姐阿!好歹也為幼年的冬獅郎提供了一個家。而且,當年還堅持每天晚上給冬獅郎念故事哄他睡覺呢,雖然他一直嫌她吵……
回憶當年,孤身一人帶著冬獅郎。因為夜一和喜助的離開,她少了兩個蹭飯的地方,經濟需要逼迫她不得不做起寫小說的勾當,而且是很不齒的抄襲別人的。諸如兒童讀物《安徒生童話》等等,反正她已經去現世看過了,這個世界沒有那些她前世耳熟能詳的作品。她也就得了空,每天晚上在冬獅郎睡覺以前,一定會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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