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空:易南,你算不到我!(第1/2 頁)
真可惜,易南沒能看到這個場景。
好吧,他看到了也沒用,因為他也沒能看到當初後遺症過去之後,他離開宵宮“家”的場景。
不然的話,他一定可以從兩位少女各異卻又莫名相似的反應上察覺到什麼,說不定還能再總結出一條“規律”。
但這注定只是一個設想,甚至在某種莫名的力量下,易南都沒發現自己剛才人性充沛的狀態,只覺得自己是發了一場牢騷——
就像之前無聊的時候給八重神子講故事那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有時候繪聲繪色,有時候蒼白無力。事後他都不會專門去記憶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只有八重神子記得他哪一部分講過了,哪一部分還欠著沒講完……
與此同時,無垠大海之上,『死兆星號』。
在環繞稻妻的雷暴消失之後,『南十字船隊』的形成頗為順利,離開的時候空並未遇到那種明明是白天、卻彷彿黑夜,外界雷聲轟鳴,甚至讓人失去聽覺的環境。所以空在傍晚時分也是來到了甲板之上,看著墜入大海的夕陽,莫名有些惆悵……
這是合乎情理的。畢竟人就是這種容易傷春悲秋的生物,或許是空還沒取回力量的緣故,他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和普通人類無異,也會因夕陽、因秋天而感到悲傷,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難免會想起自己那不知身在何處的妹妹。
但這種惆悵很快就被打破了,因為來者是永遠昂揚熱情的北斗船長。
豪邁的大姐頭一手一隻酒碗,將其中一者塞入了旅行者手中。
這可不是12+的遊戲,而是已經被攪得亂七八糟的現實。空自然不會因為“長得年輕”這種理由被當做未成年,自然能成為北斗分享美酒的物件。
無需理由和客氣,空直接和北斗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這才露出有些猙獰的表情,吐出似是冰涼、似是灼熱的氣息,並拒絕了北斗續杯的想法。
“杯中之物終究不能消愁。”空擺了擺手。
“但能讓你睡個好覺。”北斗並未逼迫,只是自顧自地吆喝著不遠處的水手給自己搬來一整壇,自酌自飲。
“或許吧……”
空在船舷上撐著下巴,繼續眺望遠處夕陽,半點也沒有在天守閣猙獰暴怒的無畏之相。這一刻,他只是思念血親的兄長。
看著沉悶的旅行者,北斗突然覺得手裡的酒沒什麼滋味了,不禁砸吧了一下嘴,沒話找話道:
“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若是放在原本的劇情中,這句話一定會引來空的共鳴,旋即想起那個被稱為『夏祭女王』的女孩,想起綻放在稻妻上空的焰火。但在易南的攪局之下,空的腳步實在太匆忙了,從來沒有機會欣賞道路兩側的風景,
他只有前進。
沒給空拒絕的機會,北斗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開始講了:
“從前有個老人在璃月的平原上放牛,時至午後,他躺在牛背上睡午覺。一位楓丹畫家從那裡路過,靈感大發、給老人和牛畫了一幅《老人和老牛》。等畫家帶著畫回到楓丹之後,這張畫大火特火,四處展覽,得到了數之不盡的褒獎。
有人說體現了鄉村人的真實生活,有人說體現了人民的勤勞樸實,還有人說詮釋了人生的意義在於勞動……
所以楓丹記者又一次來到了璃月,來到了那個畫的最初之地,找到了老人,詢問他為什麼要睡在牛背上。
‘你難道不睡覺咩?’老人對記者的問題只感到了莫名其妙。記者問他是否做了什麼夢。老人回答‘睡覺不做夢才睡得踏實噻。’記者又聞他對未來的看法,老人又答‘吃飽、穿暖、睡得香。’
記者說你這樣回答不行,你和牛在楓丹都火了,應該體現真善美的積極意義。老人只覺得記者有病,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