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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不多,她用不靠譜的演算法算來算去,兒子的父親不是鍾智宸便是司徒澤,她打心底裡想讓他隨司徒澤,因為那雙瀲灩的桃花眼長大了肯定不知禍害多少女孩子,到時她這個婆婆肯定被一群兒媳婦恭維伺候,哈哈,想想都能笑出聲來。
可兩個月過去了,兒子的眉眼竟然越來越能看出鍾智宸的模樣,她的兒媳婦軍團計劃終告破產。
當然為了避免糾紛,兒子隨她姓秦,名安然,作為一個不思上進的母親,秦月蟬不求兒子做出豐功偉績,只求一生安然平樂康泰。
安然十分頑皮粘人,只要他醒著見不到她就會嚎啕大哭,直到她肯抱著才會破涕為笑,滿臉口水淚水的傻模樣讓她的心一瞬間軟成了水。
有時候望著他酷似鍾智宸的小臉,會聯想到他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子,可是轉念一想,他好像從來沒有提及過他的父母。
日子如白駒過隙,秦月蟬所有的閒暇時光都被秦安然這個小惡魔給佔有了,都說小孩子除了吃就是睡,可他的精力卻出奇的好,每每累的她精神不濟。
也許幸好如此,才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想念那幾個男人。
可風平浪靜的日子沒過多久,戰火終究是燒到了軒轅國國都,家境稍好的百姓都早早的收拾好細軟逃往捱得最近的青龍國,據說那位新登基的國君以仁厚治國,比強弩之末的軒轅國不知好多少倍。
一時間,流民四起,爭相逃竄。
而她們的鄰居,生受了大半年好處的掛名親戚也上門轉告,他們將於明日離開,勸她們一起去往青龍國,但秦月蟬拒絕了,就在這兒,哪裡也不去,等著他們攻進城來,等著天下大定,等著他們來接她跟安然。
然而她等來的,卻是一名太監。
是的,一名白面無鬚的老公公,身後帶著一隊侍衛,安靜的院子陡然出現這麼多人,秦月蟬覺得十分違和。1
秦月蟬抱著安然坐在廊下,懷裡的小安然也十分好奇的看著滿院子的人,一雙酷似鍾智宸卻更加清澈的大眼睛四處亂轉。
那名公公哈著腰上前,臉上的皺褶自動的盛開一朵菊花,她惡趣味的聯想著,竟然忍不住噴笑出聲。
他彷彿不在意似的行禮,十分恭敬道:“聖上口諭,派老奴接您回宮。”
“我跟他非親非故,何來‘回’字,公公是不是找錯人了?”
公公又笑,“沒找錯,您帶著皇子在外,總是不好的。”
秦月蟬抱著安然的手微微用力,小傢伙扭過頭來看她,半張的小嘴流出一絲銀線,她拿了手絹擦了,才抬起頭來淡淡說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主子。”青兒在一側制止,眉目之間皆是急切。
她搖了搖頭,“跟隨心進去收拾東西。”
老公公見沒費吹灰之力便完成了指派,臉上樂開了花兒。
望著門裡門外的佇立的侍衛,秦月蟬嘴角彎起一抹自嘲的笑,本以為是自在的隱世生活,誰知終究躲不開他人的眼皮子,罷了。
坐在轎子裡緩緩朝皇宮走去,路上有大內侍衛開路,並無太多紛雜,這種隆重的景象,讓她不由想起塵封許久的玄武國之行,不知這次又是怎樣的一番流離?
懷裡的小傢伙軟軟的身體扭來扭曲,抗議著母親的忽視,她低下頭在他粉嫩的臉上啄了下,小傢伙立刻笑的花枝亂顫。
這次,不論什麼代價,都不允許誰傷害她的兒子!
富麗堂皇的宮殿,四處雕樑畫柱的奢靡,紛飛的流金紗幔中,一名身材窈窕的宮裝女子側身坐於床榻,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頭上梳著流雲髻,斜斜的插著一支金釵,美麗的如同天上月宮中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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