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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們是熟人嗎,有舊仇?對彼此套路很熟悉嘛!”
如果剛才射到年輕人身上不是魔法箭矢而是爆裂火球什麼,那個年輕人說不好就會變成一塊焦炭了。
而林安說雙方法師相當熟悉也不是沒有理由,因為對絕大部分法師來說,他們沒有林安和西德尼這樣學習資源,熟悉擅長法術不過是有限十來個,因此如果是曾經交戰過法師,知道對方攻擊套路不是什麼難以想象事,就像剛才防禦魔法箭矢提前預防了對方多重冰凍箭一樣。
但西德尼卻又不同意見。
“我覺得沒這麼簡單。”
他說,“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埋伏這裡原因?——我們有你那位老熟人提供訊息,那麼下面這些偷襲人呢?他們憑什麼知道對方路線,能提前埋伏這裡?”
“哦,顯然,就現看,這個年輕人隊伍裡有內奸可能性很大……不過,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
林安以一種平淡語氣說著,轉而提高了語調,“我很驚訝,西德尼,你居然對這些感興趣了!”
西德尼從來不關心與他無關事情。
“事實上,我想提醒你是,他們路線既然能被一夥人知道,說不定還會有第二夥,我們是不是應該速戰速決?”
西德尼說道,“現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我們被人發現一直不軍營裡話,你知道會發生什麼。”
“哦,我相信拉丁斯和赫爾姆會知道怎麼做,至少一晚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否則我為什麼要讓他們先回去呢?”
林安拖著聲音說道,大半注意力還下方戰鬥上。
她清楚西德尼擔心。
軍營紀律對法師相對寬鬆,但也只是相對而已,上頭不至於因夜不歸宿就對兩個白袍法師進行懲罰,但他們現要幹,可不僅僅是夜不歸宿而已。
假如事發,有人得知他們剛好今天夜不歸宿,那麼很容易被定為懷疑目標——尤其下方人顯然都不是什麼沒有背景人物時,他們死亡甚至可能驚動高層。
“啊,這就是我為什麼改變主意兩者都要原因了!”
林安笑眯眯地說道,“你以為這樣狀況只我們這邊出現麼?上層就算要找,也會先找主辦方麻煩——誰叫他們這次陣仗這麼大呢?”
西德尼眉頭動了動,“主辦方能頂得住軍方壓力?”
“誰知道?這要看他們後臺夠不夠大了,”林安哂然道,“假如他們有我們亞拉伯罕大帝做後臺,肯定是能頂得住。”
西德尼從林安話中嗅出一絲陰謀味道,語氣略有狐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這和我可沒關係,訊息是別人送上門。”
“但顯然你現打算插一腳進去了。”西德尼說。
“不不不,我可沒這麼大胃口,要怪就怪主辦方這次把事情弄得太大了!”林安大搖其頭,“我們只是其中微不足道一朵小漣漪而已,想把水攪渾另有其人。”
“想把水攪渾人?”西德尼問道,“你那位老熟人?還是主辦方後臺?”
“你越來越敏銳了,西德尼——半點都不像神經麻木死靈法師!”
林安眨眨眼,“不過你想錯了,我那位熟人還沒有這麼大能力去造這樣勢,他不過是個借勢人而已——你瞧,一個隱姓埋名做拍賣師人,是不可能海洋裡撲騰出多大浪花,他可能池塘裡玩水,並且通知一下外面人池塘裡有多少魚。”
西德尼聯想到林安抓到柯默特後所說那些話。
“我想我明白了,所以我們只是適逢其會對嗎?就像眼下這樣。”
他低頭往下方看去。
下面戰鬥已經結束了,受襲一方人死傷大半,雪地上鋪開大片鮮血,打鬥痕跡沒有拉開太遠,倒是那個被竭力保護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