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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自由……況且，我和你走本不是同一條路。”

林安回了一句，卻愣住，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說後面那句話，剛才隱約間似乎某種契機一閃而逝，回過神去捕捉，卻再也找不到了。

克洛諾斯沒有說話，似乎也被林安驚人之語鎮了一下。

回想捕捉不到那個重要契機林安，心裡悵然若失，有些失去了繼續之前談話興致，淡淡問克洛諾斯：你讓我燒錄了那麼多法術，動靜恐怕已經被人注意到了，注意我人恐怕會加關注。付出這樣代價，你總該把原因告訴我一聲吧。”

“那些法術書我已經還原出來，你也空間了看過一部分了，有什麼發現嗎。”

“某些執行規則描述，好像……和空間裡有點差異。”林安遲疑了一下，回答出自己察覺已久疑點，心裡隱隱有些懷疑到了什麼。

“你覺得，這些執行規則差異，代表著什麼。”

克洛諾斯毫不諱避態度，讓林安心裡隱隱有些發緊。她想到了之前拿同一個法術兩種版本進行具體對比，並且建立起具體對比模型所得出結果。

她久久沒有出聲，克洛諾斯也不理，而是道：……我可以告訴你是，空間裡所儲存法術書，是魔災前這個位面法師所通用法術書——也就是，這個時代從遺蹟裡繼承法術初模樣。”

林安心裡一震——現法術，是由空間中版本發展而來？

那麼為什麼，現流通法術，會和魔災前法術發生這樣差異性變化？而且透過對比模型，現版本明顯是正向最佳化方向發展。

這難道是說，這個時代發展起來，殘缺不全魔法文明，竟然比上古魔法王朝時期魔法文明，先進、輝煌？

不，林安覺得事實並非如此。而她有種直覺，克洛諾斯和自己這些發現，似乎將一切解釋，指向了一個非常不可思議方向……

第一百二十八章不可思議

第一百二十八章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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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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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真相

一切解釋，指向了一個非常不可思議方向——

“……改變，”

林安說出自己總結所得，緩慢輕柔，帶著些微不確定，“構築這個世界法則，改變……”

“沒錯，和我想象一樣，法則正改變，而且速度相當。這種變化，反應物質世界直觀投影——法術上，就是促使法術這兩千年間發生執行規則變化原因。”

克洛諾斯理由，很好解釋了林安之前疑惑：

不是魔法王朝輝煌文明比不上當代，而是構成這個世界根本核心法則變化，於是導致了世界變化；這變化微乎其微，恆久漫長，處法則籠罩下生命同樣隨之變化，因此並不能有具體察覺，但卻能從近二千年來法術執行規則衍變窺知一二。

林安心顫抖。

任何一個明白並體會過法則之偉大不可抵擋人，得知這樣真相時，都會無法抑制心靈震顫——

林安想起自己看過某本關於世界起源書籍：

“……世界一切，由法則衍變蘊生，而分世界，而有天地，而生萬物，而存神明與人類……任何一個生靈，可以不敬畏神明，不遵行社會階級，乃至可能背叛心靈自我，但卻不能不對法則頂禮膜拜——因，你由法則而生，從法則而死，你呼吸是法則，你視野所及一切皆為法則，你思維想法亦是法則……世界萬物、宇宙位面，皆籠罩於法則之下……”

管精神中對話並不需要動嘴，林安唇仍舊顫抖了一下：

“這個世界……要毀滅了嗎？”無錯不跳字。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嗎？

“我不知道，”克洛諾斯回答，“沒人能明白法則執行目，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