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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筷子一點點夾起菜品,品嘗傅斯里點的菜式,比平時細嚼慢嚥了不少。
「這個很好吃,你也嘗嘗。」殷禾鼓起勇氣夾了一點菜到傅斯里的盤中。
傅斯里看了一眼殷禾,卻放下了筷子,沒去動她夾過來的菜。
殷禾噴的香水不算少,這樣一來直接布滿了整個包廂。
「今天噴了香水?」傅斯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嗯,好聞嗎?」殷禾有些忐忑期待地看著傅斯里,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傅斯里不置可否,但是他的眼神讓殷禾越來越覺得無地自容,她抓緊手中的刀叉,低頭笨拙地切割盤中的牛肉。
來之前她有猜過傅斯里會帶她吃西餐,她從來沒吃過西餐,所以她專門學了一下,但是這塊牛肉好像非常難切,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切開。
或許是傅斯里不喜歡這種香水?
或許傅斯里會覺得她不懂西餐禮儀,由此看扁她?
殷禾有些後悔。
「換了味道?」
「對。」殷禾心裡一鬆,他竟然記得。
傅斯里不置可否,殷禾也看不出他眼裡究竟是什麼情緒,他攤手,將身體微微傾在椅背,「還是以前的適合你。」
「是嗎?」
他垂眼切著牛排,刀叉與餐盤碰撞,發出的聲音讓殷禾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兩秒之後,切好的牛排被推到了殷禾的眼前,「吃吧。」
殷禾此刻猶如得到了一個臺階下,萬分感謝地看了他一眼,不敢多話,低頭吃東西。
她覺得傅斯里的心思太難猜了。
在他身邊需要萬般小心,但是為了錢,為了一張地毯能抵她一年學費的別墅,為了代步的豪車,為了到哪裡都能高人一等,這些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她抿了口紅酒,殷禾的酒量很好,但是喝點酒會讓她的臉頰發紅,變成很誘惑的模樣,所以她已經喝了不少。
「你的酒量不錯?」
殷禾用手捂了下臉頰,「小時候爸爸還在世的時候,他因為創業失敗欠了賭債,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帶著我東躲西藏,他常常在小巷子路邊的夜市上喝酒,有時候也會讓我喝幾口,酒量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殷禾知道傅斯里的出身並不好,他是在成年之後回到傅家的,在所有的故事裡,一定是最令人感同身受的故事最得人心。
拉近和他的距離之後,一切就會開始變得簡單起來。
但是傅斯里的眼中依舊沒有多少溫度,他嘴角若有似無的笑讓殷禾就是一個跳樑小丑,自己在賣力地表演,而對方卻用最銳利的眼光將她上上下下打量透徹了,好像只是看了個笑話,這個認知讓殷禾覺得背後發寒。
在未知的黑夜中被一條毒蛇盯住,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殷禾甚至開始懷疑起傅斯里的意圖,他真的是因為對自己感興趣才讓自己住到他的房子裡的嗎,為什麼自己不能從他的眼裡看出一點點的貪圖和慾望。
「斯里哥哥,」殷禾勿自換了對傅斯里的稱呼,「你這週週末有空嗎?」
「不忙。」
「我住到您的房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平時也沒有什麼能夠報答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吃頓自己做的飯,席姐姐說你比較喜歡吃杭幫菜,西湖醋魚、龍井蝦仁這些我正好會做。」
提到席影的時候,殷禾刻意地點重了那一句話,因為她想看看傅斯里對席影究竟是什麼態度。
殷禾不傻,不會因為席影的一句話而打消懷疑,她想得到傅斯里,就一定會先掃除周圍所有的障礙。
「好,到時候嘗嘗你的廚藝。」
殷禾鼓起勇氣直視著傅斯里,她想從傅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