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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禾聽著電話裡的聲音, 這一秒血液好像一下子衝到了顱頂, 嘴角已經不受控制地揚起來,聲音卻還是控制得極其平穩, 帶點受寵若驚:「這這不太合適吧, 傅總, 學校的住宿條件已經很好了, 您對我也很好,我再搬過去,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您的而且我過去也是給您添麻煩,學校裡同學之間肯定是會有矛盾的,我我忍一忍就好了。」
語氣真誠之中帶著點委屈,完美。
殷禾把手機緊貼耳朵,一個音符也不願意放過,和傅斯里這樣的人博弈,以退為進是最好的方式。
她從小寄人籬下,生存的本領不說有多厲害,最起碼的套路還是不錯的。
電話裡的聲音有些失真,殷禾聽不出他的語氣,「不需要報答,決定好了就告訴我。」
殷禾頓了一會兒:「好,謝謝傅總。」
結束通話電話,殷禾對著空蕩蕩的走廊站了一會兒,然後把傅斯里的電話儲存了下來。
她驚喜得呼吸都有些震顫,一邊捋著思緒。
傅斯里能打電話來說這些,肯定說明他對自己還有興趣。他可是atg的董事長,手握重權,名門二代,在上海是響噹噹的人物,光是她學校裡想攀上他的人就不在少數。
而殷禾只不過是個保姆的女兒,她早年喪父,母親在傅家待了三十年,給傅老做牛做馬做了三十年,她從十歲開始就寄住傅家,飽嘗寄人籬下之苦,從來就沒有融入過周圍的富家子弟,她卑微謹慎,傅老死後,母親也跟著死去了,從此在世上再無依靠。
如果真的能攀上他,她的苦日子也算到了頭,以後就不用再過那種仰人鼻息的生活,徹底翻了身。
殷禾打定主意,回寢室把本來不算乾淨的寢室打掃得一塵不染,找出自己所有的衣服,一件件掛好,挑了很久,選了其中一套最清純的穿在身上,化了最淡的妝容,讓自己看起來有點可憐無辜的模樣,給自己噴她唯一的香水,做好一切準備後給傅斯里打了電話。
傅斯里結束通話電話,手指放在唇邊輕點,放眼看去,席影在拉背後的拉鏈。
剛才他和殷禾說的話,席影都能聽見。
蝴蝶骨瘦點很好看,她的背上沒有多餘的肉,腰部更細,看上去輕輕一握就能握住。
她的骨架不大,但是偏偏那件衣服尺碼更小,拉鏈恰好在腰以上那個位置,怎麼拉都很困難。
她試了幾次都失敗了,但是又不想求助傅斯里,乾脆轉過身背著他自己慢慢地試。
傅斯里的視線落在那片裸白的面板上,久久留戀,「殷禾要搬過來,你待會兒去學校幫她,把她接過來。」
「是,傅總。」她立即應了一句,沒半分猶豫。
殷禾,應該就是剛才那個女孩。
「你覺得這個決定怎麼樣?」
席影回頭的時候,看見傅斯里若有所思的眼神。
「傅總的決定,我怎麼有權利干涉呢?」席影微笑著反問,但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話裡的火藥味。
她馬上把那種莫名的情緒壓下去,但是收效甚微。
傅斯里的左眉略微跳動了一下,顯得很開心似的,「沒錯,你沒權利。」
他優遊自在地攤手,「你還不是,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席影握緊手掌,終究沒再多說。
她覺得恥辱,覺得無力,她背叛自己的身體,把自己交給這個魔鬼,這一切都換來了對應的報酬,除了聽從他的命令,承受他的羞辱,她別無選擇。
氣氛僵持一片。
從傅斯里的角度,席影只是頓了一下,甚至連表情都沒有改變,冷漠地站了起來,任由半裙後背處的拉鏈落到腰以下,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
她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