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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有證。”
趙之川立時道:“證在哪裡,速報上來。只你一貼身丫鬟的證詞,自然不能當作。”
知妙立時回道:“民女自然不會只有丫鬟這一面之詞。但有當時之物證,特要呈給大人看。”
知妙只回身,立時有跟在丁柏身邊的小僕人從堂下走過來,手裡拿了一件物件,交給趙之川。趙之川低頭一看,卻是一根牙棒,一枚令牌,還有一片破裂的白玉玉佩的碎片。
趙之川擰眉。
知妙只道:“之前說只有丫鬟一個人說話,不得為證,這牙棒乃是在清歌受傷之處尋到的,棒上木屑碎處,與清歌頸口傷口正相吻合,可見是有人持此木棒,打擊她所致,此乃證物之一;令牌是曾府進出之令,只有當班值守的婆子和外院家丁們才有,全府只發放了十枚,這是西門守衛的那一枚,足以說明,那日出事之時,西門曾經有執守之人,到過內宅;這一片破裂的白玉碎片,正是從清歌被撕裂的衣裳上尋到的,玉質潔白,籽料上佳,絕非尋常人家所能使用之物,又之上頭的花紋飾路,可見是男子之物。”
知妙話一說完,秦氏便道:“即是如此,也不能證明這些東西與秦大少爺有關!”
知妙冷冷地瞪了秦氏一眼,回頭只道:“把守西門的梁婆子叫上來!”
外頭有小僕拉了一個畏縮的老婆子上前來,老婆子一看到知妙,立刻就嚇得魂飛魄散的。知妙冷著臉就一句話:“梁嬤嬤,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說出來。”
梁婆子趴在地上,嚇得抖抖的磕頭:“二少奶奶,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就是託人開了一下門子,然後引了幾個人進門,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求二少奶奶繞了我,二少爺的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啊!”
知妙立刻逼問道:“你何時何辰引了人進來,是幾個,是男是女?是誰叫你開門,又給了你什麼好處,快一一說出來!”
梁婆子應該是被知妙嚇壞了,連連磕頭道:“是大少奶奶給了我兩塊碎銀子,叫我十月初九早上寅時三刻開的門,門外頭進來三男一女,男的有兩位公子,一個小僕人,女的我認識,就是咱們家大少奶奶。我只以為大少奶奶是早早迎了客進門,還給了我銀子,我就不敢吭聲。但是大少奶奶叫我到後院裡開一個破舊柴房的門,我有點奇怪,但是大少奶奶的話也不敢違抗,況且只是一個破柴房裡,我又拿了銀子,就去看了。再然後大少奶奶就叫我回了守門子,後頭的事我就一概不知道了!二少奶奶您別怪我,求求您別趕我出去,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指著我這一口過活啊!”
梁婆子又連連磕頭。
清歌聽到梁婆子的話,她立時說:“對了,我恍惚間聽到有人開門,訓斥了那幾個人一句,然後就命他們把我捆了,快點把藥給我灌下去。那個人穿了黑色的衣裳,我是看不清楚,但是我記得她的腰線,的確是已經隆起,許是已經懷了身孕!”
“你這個刁女!”秦氏一聽到把她的大兒媳和外甥都扯上了,那表情更是怒不可惡,衝著清歌就一步跨過去,掄起巴掌來狠狠地一巴掌扇在清歌的臉上!“你這個小娼婦,自己做了不清白的事不說,反倒栽到別人的頭上!現如今大少奶奶懷著身孕,怎麼可能就會和你們扯上這種下作的事!你們自己作不得好,反而賴在別人的身上!自己連臉都不要了,還想拉著別人一起沒有臉!”
可憐清歌被狠狠地打在地上,嘴角冒血。
知妙一見如此,猛地就站起身來,她不朝著秦氏,而是朝著趙之川怒道:“趙大人,且不說秦夫人仗勢欺人,但說如此咆哮公堂,趙大人就置之不管?!”
趙之川被知妙問責到,他也覺得秦氏張手就這樣打罵丫鬟,雖然身份不等,但這是在京都府公堂之上,而不是在她們的家院當中,這般放肆,實在他臉面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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