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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瞬間又白了。
紀綱表情猙獰,語氣yīn森道:“就算能堵住他的嘴,可我們終究有把柄拿捏在他手上,難道紀某這一生都要被蕭凡所制?”
景清驚道:“大人的意思是……”
紀綱瞪著佈滿血絲的雙眼,一股濃郁的殺機浮上臉頰:“一不做,二不休,殺了蕭凡,天下何人能制我?”
景清楞楞看著紀綱那張扭曲而瘋狂的臉,良久,忽然jī靈靈打了個冷戰,如同置身冰窖,冷徹肌骨。
“大人yù殺蕭凡?你……”
“我已被他害得一貧如洗,現在還得借錢送他賄賂,你見過當官當得像我這麼慘的嗎?此人不除,我此生焉有風光日子?”
蕭府內堂。
“你真打算就這樣放過紀綱了?sī納秀nv啊,這可是重罪……”曹毅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蕭凡。
蕭凡百無聊賴打了個呵欠,老神在在道:“誰說我打算放過他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的規矩,規矩不可破,紀綱必須死。”
“可他殺了人卻沒償命呀……”曹毅不甘道。
“那是因為……他欠了債沒還錢,我得等他把錢還來了,再要他的命……”
“他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我找他要錢,他卻打了白條,這不是欠我錢是什麼?”蕭凡一臉理所當然。
曹毅瞠目結舌:“這……這理由……”
蕭凡拍著他的肩,道:“給人送賄賂還打白條,你說紀綱這人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這種人應該被釘死在恥辱柱上,立在承天mén前,讓來往的大臣們都瞧瞧做官失敗的典型……”
曹毅黑著臉:“……被釘死在恥辱柱上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
索賄索得如此理直氣壯,打白條他還不高興,這人豈是“無恥”二字可以形容的?
蕭凡冷哼道:“是紀綱自己願意給的,我又沒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說了給又不給,這分明是人品問題,官場我算是看透了,沒一個好東西,收賄賂的時候一個個笑顏如huā,送賄賂的時候一臉破產清盤的倒黴臉,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一點朝廷大臣的氣度都沒有,簡直是道德淪喪的先兆……”
曹毅:“…………”
蕭凡沉痛的嘆了口氣,道:“罷了,不說這些讓人生氣的事兒……遷都的事你注意一下,最近可能有轉機了,拿住了紀綱的把柄,不怕他不就範,他若鬆了口,景清那幫人估計也會改了口風,我的機會來了。”
“就算紀綱鬆了口也無濟於事,畢竟朝中大部分大臣反對遷都,紀綱一黨只能代表一xiǎo部分,還有那麼多大臣拼死反對,遷都恐怕仍舊很艱難……”
蕭凡笑道:“無妨,那些頑固的傢伙我自有辦法對付。”
“你打算如何說服他們舉家搬到那貧瘠的北方去?”
“我沒打算說服他們,那些傢伙滿腹酸文腐詩,一張嘴引經據典,滿口子曰詩云,我怎麼說得過他們?既然不打算講道理了,索xìng做絕一點,用一種不怎麼斯文的法子bī他們搬家。”
曹毅聽得雲裡霧裡,想了半天仍想不明白蕭凡打算用怎樣一種“不怎麼斯文”的法子bī那些酸腐大臣們就範。
撓了撓頭,曹毅道:“紀綱呢?你打算讓紀綱得一個怎樣的下場?”
“紀綱……我已給他安排了一種很新奇的死法。”蕭凡的目光滿含冷冽,寒如冰霜。
…………
…………
“脫魯忽察爾送來了信,他已將福壽膏送給了不少北元韃子的王公大臣,包括阿蘇特部的首領阿魯臺,脫魯忽察爾讓我們儘快多做些福壽膏送去大寧府,據說已有不少méng古王公吸食上癮,紛紛找脫魯忽察爾要貨,脫魯忽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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