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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望!電話那邊,傳來媽媽溢滿疼愛的溫柔笑聲。
一大早,我到花店買了束百合,獨自去了醫院,探病。
車上放著媽媽給的特殊通行證,沒人攔,直接開到七號樓前的內部停車場。下了車,拿著花上二樓,鄭偉住的2…F病房,去年剛病故了一個保外就醫的鉅貪,挺好。
護士都跟我熟,打個招呼,她們問我修月怎麼沒來。我說他今天改下午了。她們又問我抱這麼大束花幹什麼,整個二樓住院的就三個人,除了鄭偉,剩下的兩個人都是早就退下來的部隊首長,跟我八杆子也扯不到一塊兒。我說我就是來看鄭偉的。她們特納悶兒,我沒多解釋,笑著揮別她們走向病房。
要說我跟鄭偉之間那點過節,現在可是鬧得整個七號樓的醫生護士都有耳聞,要不是顧及我媽的面子,那廝估計恨不得舉個喇叭站大院兒中間把葉司令女兒的劣行一一昭告天下,全面樹立自己受害者的悲慘形象。
聽我媽說,鄭阿姨最近情緒一直不好,雖然她不說,可明眼人誰不知道,那是無聲的示威。要說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真是現實的讓人心寒。昨晚電話裡我媽又跟我提起鄭偉這事兒的利害,口口聲聲都是怕影響爸爸和修叔叔的關係,司令員參謀長之間要是有問題,對誰也沒好處。到了這個位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派系,跟上面的人更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牽扯著不同的利益集團。不僅如此,底下的人也都虎視眈眈的瞧著,就等這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到時候上面為了顧全大局,總得找個人出來當犧牲品,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樣一來他們就有機會趁機往上爬。都是些老生常談的話,我卻聽的挺不是滋味。我問媽媽,爸爸跟修叔叔這麼多年的戰友,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竟然變成一切以利益來衡量的局面?身居高位,必須以犧牲友情為代價?媽媽愣住,沉默了會兒,輕聲嘆息,滿是無奈。當時,我就在想,我跟修月間,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這般處處利益為先的局面。
2…F,病房門虛掩著,我站定,很有禮貌的敲了兩下。裡面靜悄悄的,沒動靜兒。又敲了兩下,等了會兒,還是沒反應。於是我試探著推開門,裝修雅緻的小客廳裡空蕩蕩的,還沒來得及往臥室看,耳邊突兀的響起冷冷質問,“你怎麼來了?!”
嗯?!條件反射般順著聲音望去,只見鄭偉叼著根兒煙從洗手間裡出來,裸著上身,胸前纏著繃帶,其他的傷口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
“來探病。”我轉身仔細鎖好房門,走進客廳,順手把百合放在茶几上。
“你吃錯藥了?現在又沒外人,何必這麼假惺惺。”他看都沒看我,兀自晃盪到沙發邊坐下,抽出朵百合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皺皺眉,特不屑的扔到地上,雙腿往茶几上一搭,吊兒郎當的瞥我一眼,“黃鼠狼給雞拜年,你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兒,趕快說,我沒空跟你在這兒磨嘰。”
“聽說鄭阿姨最近身體不太好。”我坐到他對面,淡聲問。
“廢話,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兒!”他冷哼,“修月呢?他不是一向把你當寶貝似的護著,今天怎麼你一個人來?”
“最近跟馬佳還保持聯絡嗎?就是你痴迷的那個小明星。”我不為所動,聲音依然冷淡。
“這事兒還輪不到你來操心。”他狠狠噴出一口煙,聲音很陰沉。
“是這樣的,前天我去找過她,聊了下,氣氛很融洽,化解了些從前的誤會。昨天中午她來找我,我介紹了個朋友給她,建築公司的老總,跟集團有點業務往來,聽說兩個人共進午餐,愉快的很,下午沒事兒,我又親自去快遞公司寄了一份很驚喜的禮物給她,一沓香豔的照片,從你公寓裡翻出來的的,內容你肯定知道,就是你們亂搞得時候你用攝像頭偷拍的那些……”我正說到興頭兒上,冷不丁兒被他厲聲喝斷,“葉南!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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