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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玉春冷笑說道:“你這種花樣,雖然騙得過他們,卻騙不了我!”
皇甫端聽得皺眉問道:“藍朋友此話何來?皇甫端的清白已明,我還有什麼花樣?”
藍玉春從臉上浮起一絲獰笑,陰沉沉地說道:“我知道你是真皇甫端,也知道壁上那人不是假皇甫端,他剛才那些話兒,全是憑空虛構的胡言亂浯!”
皇甫端急忙叫道:“他怎會不是假皇甫端?他有什麼理由要捏造罪名,加在他自己頭上?”
藍玉春“哼”了一聲說道:“怎麼沒有理由?他是為了救你!若非此人出頭冒充假皇甫端,你此時早巳伏屍在我們的‘川東七豪’的兄妹手中!”
皇甫端劍眉一蹙,藍玉春又復說道:“假皇甫端只有害你,怎肯救你,由此看來,那人顯然是你的同黨!”
皇甫端也越聽越覺起疑,揚眉說道:“此事確甚可疑,我要去查個清清楚楚!”
他方一轉身,“九指追魂”藍玉春便厲聲叫道:“皇甫端,你不把一條命兒留下,就想走嗎?”
皇甫端見他閃身攔住自己去路,不禁狂笑說道:“藍玉春,倘若你們倚多群毆,皇甫端自然不敵,如今只剩你單獨一人,應該有自知之明,怎能留得住我?”
“九指追魂”藍玉春見皇甫端雖然周身血漬,帶有數處傷痕,但目光如電,那股蓋世神威.仍舊凜不可犯,竟自然而然地,為之卻步!
皇甫端見狀劍眉微挑,大踏步地,從藍玉春身邊走過,好似根本就未把“川東七豪”中的“九指追魂”,看在眼內!
皇甫端脫出重圍,一面自行用藥敷傷,一面心中暗想:今日所遇,著實太以離奇,令自己又復陷入一種更迷離的如海疑雲之內!
因為適才那位出現於峭壁頂端,傲慢無比,狂笑發話之人,若是“假皇甫端”,則他為何在自己性命呼吸,千鈞一髮之際,盡吐秘密,使自己得脫危機,洗刷清白?
這種舉措,與他以前處處對自己設法陷害的情形,完全相反,照此推斷起來,那人似乎不是“假皇甫端”!
但他若不是“假皇甫端”,卻又是誰?
他怎會知道“苗嶺龐家血案”等事?尤其是他怎會與自己的貌相,長得一般無二?“苗嶺”之事,或可得有諸傳聞,但貌相卻系天生,莽莽乾坤之中,哪裡還會有第三人,與自己完全相像……
他心思紛亂,糊里糊塗地,信步而去,也不知到了什麼所在,只見路畔有一潭清冷山泉!
皇甫端委實感覺頭腦暈眩,需要冷靜,遂走到潭邊,伏下身軀,把腦部以上,浸入冰冷泉水!
浸了好久一會,果然舒服得多,皇甫端遂將自己溼淋淋的頭頂,從泉水之中抬起!
水順發落,滴清如珠把潭中人影攪成粉碎!
皇甫端取巾拭乾溼發,正欲站起身形,但目光徼注之下,又不禁驚訝變色!·原來,如今水滴已無,波平如鏡,那清澄潭水之中,自然清清晰晰地,反映出皇甫端的人影!
人影並不足驚,足驚的是人影競有兩個!
更妙的是兩個人影.都是皇甫端的形相!
一個皇甫端伏在岸邊,一個皇甫端則站在另一皇甫端的身後!
皇甫端茫然回頭.果見身後站著一位與自己相貌完全相像之人!
太驚奇了!皇甫端暗忖自己是何等功力?為何對方業已站在身後,自己仍毫無所覺?
這位皇甫端在驚,那位皇甫端在笑!
那位與皇甫端形貌相同之人,見了皇甫端回頭觀看的愕然失驚神色,遂微微一笑.轉身走去!
皇甫端怎有任他走去,而失掉這惟一可以打破悶葫蘆的機會?自然縱起身形,隨後便趕!
那位與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