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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保留尊嚴。”
白饒睜大眼睛,白饒只顧著將靖兒託付給師姐,一心想著的達到目的,更是沒有考慮師姐的心意。當初師姐到白府,想要收靖兒為徒,白饒猶豫,顧青冷淡相對,傷透師姐的心,她那面紗,怕是為了遮掩那道傷疤,想來往事,白饒只好嘆氣,“靖兒,你可知道,這世上除了我和你娘,最疼愛你,珍惜你的人便是仇師姐了。罷了,今日拜師不成,他日再說吧。走,下山去,還師姐一個清靜。”
白顧靖反覆品味著白饒的話,對那個前輩的事情,打了一個問號,便跟著白饒下山了。
☆、謊言
仇英直到白姓父子離開,也沒有下山,目送著兩人遠去,消失不見。白顧靖眉目間流露的情緒,似乎是顧青年輕時隱忍的情緒,白顧靖和顧青長得極像,如果靖兒要是女孩,仇英怕要對這個孩子更加憐愛了。仇英一個人生活十幾年了,習慣了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勞作,一個人練劍,一個人靜靜的。這些年陪在身邊的,是風的呼嘯,是雨的洗涮,是山林野獸的造訪,是樹梢鳥兒的鳴叫,還有就是太陽東昇西落的紀念,月圓月缺的陪伴。
白饒擅長用刀,練劍並非專長,白顧靖偏偏又對刀不感興趣。回到白府,白饒悶悶不樂,一個人去了書房,還叫人閉上門,不讓任何人打擾,就連白顧靖都不允許到書房。看書不成,練劍不行,跑了一上午,口乾舌燥的,白顧靖索性回房喝水,順便補個覺。
推開門,房裡空空的,蕭姍不在,白顧靖喝了幾杯水,在木榻上和衣而臥,作息時間養成了新規律,一時半會無法入眠,索性閉上眼睛,養養精神也好。仇英看人的眼神,怎麼就那麼熟悉呢,白顧靖仍舊沉浸在問題之中,越是想不起來,就越覺得熟悉,她會是誰呢?門外有些人聲,由遠及近,打斷了白顧靖的思緒。
“小姐,想這時候,府裡樹上的柿子,已經成熟了。小桃記得有一次,喜鵲上樹上偷吃柿子,您看了不但不哄它,反倒叫人不要去管它。小桃不明白,小姐為什麼不哄呢?那樹上本就沒結多少果子,您還讓它肆意的啄了,這剩下的就更少了啊。”
“只是一個柿子,咱們少吃一口,還有別的吃食可以果腹,那鳥雀唯有覓食充飢,難得找到,不讓它吃,怕是又要辛苦奔波了。”
“哦……”小桃拖長聲音,嘟著嘴巴,小姐說的有道理,可是……
“我看你啊,不是想起那隻喜鵲了,倒是念著家裡的柿子吧。”蕭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柔柔的看向小桃,在身邊這麼多年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小桃吐吐舌頭,見四周沒什麼人,便上前,偷偷挽住蕭姍的胳膊,孩子氣的甩了甩,“小姐,我想小梅姐她們了,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蕭姍笑著轉過身,她又何嘗不想念蕭府的一草一木,還有她唯一的至親——蕭昂呢,蕭姍輕拍小桃的手,聲音亦如往常清脆好聽,“等夫君回來,我便與他商量商量,讓你回府一段時間,嗯?”
“好啊好啊!小姐,你這說話的樣式,也越來越像姑爺了。”小桃高興的蹦跳起來,毫不避諱的談到蕭姍的變化。
蕭姍愣愣神,口氣也跟著改變了嗎?看著小桃一蹦一跳的樣子,蕭姍也開心起來,仍舊是微笑著,目光柔和的看著,“敲你高興的。”
“哈哈,小桃開心嘛。小姐,不一起回去嗎?”
“夫君身體還未完全康健,我若也一同回府,婆婆那也要顧及一些。”
“哦,這樣啊。可是小姐,老爺也好久沒見著您了。”
蕭姍為小桃理了理雲鬢碎髮,將它們別到耳後,出嫁的女兒,不能輕易回府,這事情蕭姍一直記得,心中對父親思念萬千,也都無法日夜陪伴,蕭姍嘆氣,“小桃,有些事情,你長大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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