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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人辯論,周圍人家的門戶也都緊閉著,有人剛一開啟門,看是白顧靖在門口,也都嫌棄的把門關上。孩子的狀態越來越不好,白顧靖有些著急,“白福,這孩子可能中暑了,我們在陰涼處等你,你快點弄點水來。”
在這個時代,仍舊權利劃分,等級明確,仍舊有一些人吃不上飯,穿不上衣,令人愁眉不展,還有一些冷漠圍觀。
“少爺水來了。”白福滿頭大汗的跑回來,手裡捧著一碗水。
白顧靖把水碗送到小孩子的嘴邊,抱著她,一點點的送水進去。喝過水的孩子,慢慢醒過來,看著微笑著的白顧靖,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眼角留下來。
“別哭,別哭,孩子你別哭。你剛剛暈倒了,現在不能太激動,知道麼?”
孩子點點頭,看著白顧靖。
“肚子餓麼?”
孩子又點點頭。
“白福,我們買的燒餅還有麼?”
“還有一個。”
“梨子呢?”
“梨子還有兩個。”
“都給我。”
“好。”
“你先把這燒餅吃了,等下要是再口渴,就吃這個梨子。”白顧靖看著狼吞虎嚥的孩子,心裡像是隔了什麼東西,堵得慌,“彆著急,彆著急,慢慢吃,慢慢吃。”
孩子一邊點頭,一邊還是忍不住的大口咀嚼。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你的家人呢?”
孩子放下燒餅,清澈的眼神,再度因為氤氳無法看清,“我沒有名字,我從辛兒莊來,我的家人。。。。。。嗚嗚嗚。。。。。。都不在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你還有沒有什麼親戚?”
孩子嗚咽的搖搖頭,眼神也跟著暗淡下來。
“那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先和我去我家,好不好?”
“謝謝恩人,謝謝恩人。”孩子突然掙脫白顧靖的懷抱,跪在地上給白顧靖磕頭。
“好了好了,你先起來吧。白福你揹著她,我們先去趟醫館給這孩子抓上幾幅藥,咱們再回府。”
“是,少爺!”
。。。。。。
“喲,這不是白家少爺嘛,您這是來。。。。。。?”醫館的郎中看著白顧靖,以及隨從白福身上揹著的孩子,心底暗罵白顧靖不是東西,連這麼小的女孩也不放過,禽獸不如。
“路上碰著個孩子昏倒了,勞煩您給看看。”
“這還用看麼?”
“怎麼,大夫您不用看都知道什麼病?”
“呵,你白顧靖送來的女人,能有什麼乾淨的病!這病我不看!”
“你怎麼跟我們少爺說話呢?”白福放下孩子,舉起拳頭,揮向郎中。
郎中撇著頭,閉著眼睛,還在叫喚,“我這樣就算夠客氣的了,你打吧,你打吧。”
白顧靖攬住白福的拳,瞥了郎中一樣,“怎麼你對我有意見?”
“意見?哼,意見大了!”
“嚯,口氣不小啊。好有意見,嗯,有意見。那我問你,你可是郎中,否?”
“是。”
“你可視治病救人為己任?”
“當然!”
“那你為什麼拒絕給這孩子看病!”
“她雖是個孩子,怕是也是與你有染的孩子,你這驕奢淫逸之徒。。。。。。”
“你親眼見過我驕奢淫逸?”
“這。。。。。。我聽說!”
“聽說就是真的?枉你還是一名郎中!中醫講求望聞問切,四字真諦,方可診斷。你這只是耳聞,就能斷人有無?豈不是有違醫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孩子只是中了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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