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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看似纖細的肩膀,扛起了贖罪的責任。
而自己又沒法如同預期般那樣鐵石心腸,對著埋頭苦幹的泉櫻,越來越是心軟。
就像有雪說的一樣,若是撇除舊仇不算,現在的泉櫻確實是個好姑娘啊,殘忍地
傷害這樣的弱女,自己還算是人嗎?
最糟糕的一點,已經在剛才發生。她看自己的一眼,那眼神……好熟悉。妻子小
草在杭州與自己相依為伴時,每當自己回過頭去,所看到的就是這種眼神,那時自己
不懂,現在回想起來,那眼神依稀是孕育著深情,而此刻這眼神為何會在這蜥蜴女的
身上出現?
雖說是為了復仇,但是與她偽稱夫妻,蘭斯洛心裡已自不安,若是因此牽扯情孽
在身,到時候要如何對身邊的人交代?見了小草、楓兒,自己就真的要當一輩子豬頭
了。
事情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突破天位、征服日本,是這趟海外之行的目的,像復仇
之類的私事,不該再耽誤正事,要早點作個了斷。泉櫻既然感覺不到痛苦,受到這些
折磨困擾的,反而是心存不忍的自己,而心中的情愫蠢動,更是不妙,要在事情更不
可收拾之前,有個了斷。
對於泉櫻,自己已無殺意,殘她肢體之類的重手,亦是不適,但枯耳山上數十條
人命,不能就此作罷,如果不以命償命,那麼就只有奪走她視為第二生命的東西了。
女性的第二生命,除非是扁鵲鬼婆、郝可蓮那樣的女人,不然不是容貌就是貞操。
自己連斷她手臂也不願意,更何況毀去她那絕世容顏,那麼,該做的事情就只剩一樣
了……
儘管當慣了強盜,但為了給妹妹作個好榜樣,蘭斯洛從未對婦女有不規矩的動作,
現在忽然面對這等尷尬事,委實有些手足無措。
(又不是沒經驗,像傻子一樣站著,像話嗎……)
沉吟片刻,蘭斯洛把心一橫,重新就衝進房裡去。
這些天以來,在睡覺的問題上頭,蘭斯洛是老實不客氣地佔了床位,泉櫻若不是
趴在桌子上睡,就是鋪張毛毯睡在地上,儘管蘭斯洛曾數次要泉櫻上床來,但是對夫
君近乎百依百順的她,卻對此事非常堅持,心中有鬼的蘭斯洛並未相強,不過這情形
終於要有所改變了。
衝進房間,蘭斯洛二話不說,揮手便打斷一根床柱,增加兇暴聲勢,跟著,在泉
櫻的詫異眼神中,猛地一把便將她蓋在身上的薄被掀去。
(糟糕,腦子裡頭一片空白……接下來我該做什麼?是不是應該先吃藥再衝進
來?)
與過去所習慣的夫妻敦倫不同,蘭斯洛的動作雖說粗暴,卻看得出明顯的僵硬,
假使他真是任獸慾勃發,那倒是還好處理,可偏生是刻意為之,這下子就很麻煩了。
所幸,泉櫻並沒有看出他的不自然。當蘭斯洛一把將薄被掀落地上,她本能地一
聲驚呼,整個人猛往角落縮去,單薄睡袍遮掩不住纖巧身形,凹凸有致的胴體曲線,
更是讓蘭斯洛為之眼前一亮,不由分說就撲上床去。
“啊……你幹什麼……不要這樣子……”
給蘭斯洛壓在身下,濃烈的男子氣味直迫過來,泉櫻本就不甚清醒的意識,更是
大亂,只能盲目的揮手擺足,作著沒意義的徒勞掙扎。
雙方氣力不成正比,這場男女角力,很快就分出了勝負。泉櫻整個被壓倒,雙腕
被蘭斯洛一手握住,抬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