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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時候!對了你這羅天大蘸還有多久完成?”
白玉蟾掐指算了一下,道:“約莫還有三百日的光景。”
“足夠了!”沈圖微微點頭,“一年之後,我與華山之巔傳道,你可以來聽。”
“可是金丹之道?”白玉蟾問道。
沈圖笑道:“我這個做道士的,難道還能講什麼別的?正是金丹之道,不過你也放心,對於你這《翠虛吟》的東西,我是隻字不提,只說我這一脈的內丹之術,你聽了之後是有所思,也可以與我探討一番!”
“沈道長可還請了別人?”
“全真教的吧。”沈圖說道,“我這內丹一脈,也算是和他們有所瓜葛,讓他們來聽,也算是還他們一場因果。”
對沈圖如此說,白玉蟾確實有些不明白,他追隨沈圖日久,只知道沈圖的一身修為皆是來自道經中,除了那最開始基礎用的《先天功》之外,和全真教再無一份牽連在,之前沈圖已經給了全真教一部《胎息經》,後來又傳了一方辟穀丹,對他們已經足夠深厚,如再加恩德,反倒是有些說不過去,他為沈圖感覺有些不值當,可如今沈圖已非是他的師傅,有些話也不好再提。
沈圖之所以給全真教如此好處,並非是因為那一部《先天功》的緣故,而是因為在現實中,他出外行走,很多時候用的都是全真一脈的名頭,使得他平白佔了全真教的福德庇佑,如今有了償還的機會,沈圖哪裡肯放過?
華山在五嶽中稱為西嶽,古人以五嶽喻五經,說華山如同“春秋”,主威嚴肅殺,天下名山之中,最是險無。沈圖來到華山南口的山蓀亭,只見亭旁生著十二株大龍藤,夭矯多節,枝幹中空,就如飛龍相似。這十二株大龍藤,相傳是希夷先生陳摶老祖所植,那陳摶老祖生於唐末,中歷梁唐晉漢週五代,每聞換朝改姓,總是愀然不樂,閉門高臥。世間傳聞,此人一睡經年,不過道史中卻說其實他憂心天下紛擾,百姓受苦,不願出門。及聞宋太祖登基,卻哈哈大笑,喜歡得從驢子背上掉了下來,說道天下從此太平了。宋太祖仁厚愛民,天下百姓確是得了他不少好處。
沈圖每次讀書至此,便是覺得好笑,那百姓得沒得好處,他不知道,不過這陳摶老祖和趙匡胤好處倒是沒少,一個成了名滿天下的道士,還得了華山這塊洞天福地,一個青史留名,穩了陳橋皇袍地位,有了愛民仁君的名頭。
沈圖緩步上山,經桃花坪,過希夷匣,登莎夢坪,山道愈行愈險,世人上西玄門時已須援鐵索而登,可沈圖卻是無需這般,藉著禹步,保持著身體平衡,沈圖在這險崖之上行走,如同是如履平地一般,又行七里而至青坪,坪盡,山石如削,北壁下大石當路,沈圖知道這石頭有個名頭,喚作迴心石,再上去山道險,需回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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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風吹雲動
終南山上,馬鈺站在拜斗臺上,也是看著漫天的星斗,對身後的丘處機道:“你還是決定要去金國?”
“掌教,”丘處機道,“天機如何,不是師弟我這個凡人可以窺視的,可是師弟我布子幾乎二十年光陰,為的是什麼,還不是咱們全真教嗎?況且,師兄不是也要去一趟大漠嗎?”
馬鈺嘆了口氣,道:“貪狼星近些年越發的暗淡無光,我想去看看是因為什麼,之前還光逼紫薇,如今卻連長明都難以為繼,可見必是有人用了什麼手段,師兄我雖不是什麼高人,可也要輸的甘心才是!”
“那……不二所在的南方……要如何處置?”丘處機問道,“是任憑發展,還是斬殺在萌芽中?”
“不要管他們,”馬鈺目視南方的星空,“雖然南方七宿有所觸動,可那四星冊方似木櫃,中央白者積屍氣的鬼宿卻沒有大動,短時間內應該沒有大亂,而且,紫薇帝星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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