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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些小嘍羅，教育一下就算了，但是這個不同！”

“沒有什麼不同！”布魯斯說道。

“罪犯，因為社會的縱容而變得肆無忌憚。更何況是他們的掌控著？”沈圖道，“布魯斯，你從未仔細的看過這個城市，他們總是有太多的藉口給自己開脫，身不由己？被生活所迫？不，這些都是藉口罷了，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貪食及****，仔細的看看那些人，你會發現他們已經被這些侵蝕的乾乾淨淨……而且，毫無畏懼！”

“你錯了！他們馬上就會知道，什麼是他們應該畏懼的！”布魯斯正經的說道，“因為，我們在這個城市！”

“不，是你在這裡！”沈圖糾正道，“我不過是個過客而已。”

人對於美德總是懷有一種欣賞的角度去看，即使自己身上找不到，但是並不妨礙去欣賞擁有它的人，沈圖對於蝙蝠俠，便是如此，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沈圖沒有達者的胸懷，他的目標一直很明確，來這裡就是為了凝丹，其他的事情，只為這個目標服務。

布魯斯從沈圖這裡離開之後，一路上都在想著沈圖的態度，他覺得似乎在那裡見過這樣的人，或者說見過這樣的態度，卻一時間想不起來，這讓布魯斯很是苦惱。

不過他的苦惱並沒有延續很長時間，週四這天如約而至。

高譚市的碼頭，昏暗的月色被海上飄來的霧氣遮掩起來，碼頭上擺滿了各種集裝箱，除了暗黃色的燈光點亮的那麼幾步距離，其餘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

一輛淺綠色的老舊汽車從一邊駛來，停在了一輛正在裝貨的集裝箱前，正在裝貨的人都是一愣，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警惕的抬起頭，看著來人。

車上下來一箇中年胖子，紅色的麻布上衣，罩了一件咖啡色的外套，下面穿的黑色的褲子，衣服上都是褶子，顯得有些邋遢，尤其是配上他凌亂的絡腮鬍子，給人的感覺比流浪漢好不到那裡去。

這人徑直走到了搬運工的身邊，將一個紙盒開啟，取出裡面的毛絨玩具兔子，二話不說的拆開兔子的肚子，取出了一包塑膠袋裹著的白色粉末，挑了挑眉毛，戲謔的說道：“這是什麼？”

那些搬運工看著他，手挪到了後腰，還不等有什麼動作，那人笑了笑，“繼續搬！兔崽子們！”

說完，他便繞過了這些人來到了一輛加長林肯的車邊，開啟了後面的車門，鑽了進去，“看來一切正常。可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一批貨分成兩份。”

車裡坐著的卡曼、法科尼手中把玩著兩個玩具，一個是毛絨熊，一個是毛絨兔子，“這個熊，是給那些販子的，而那些兔子，則是另外的一個客戶。”

“有什麼區別？”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弗拉斯，現在你不是警官，你正在兼職，這些秘密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呃！”

一聲悶叫，在安靜的碼頭中顯得格外突出，讓那些搬運工打了一個機靈！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人往聲音處看了一眼，虛聲道“嘿，史密斯！”

可是，那個方向，只有紅色的集裝箱和黑洞般的箱門，燈光只照到那麼兩米大小的範圍，其餘的地方，讓人根本看不清楚！

那些人嚥了下口水，相互看看，壯著膽子往那邊趨布走了過去。這裡是碼頭，暴力或者是靈異的傳說從來不少，尤其是這個凌晨的時間，做著虧心事的人，更是心虛了幾分。

剛剛走到近前，還未說話，就聽啪啪幾聲脆響，集裝箱過道中的燈被什麼打碎了！

他們回過身來，走到燈下，那裡只有玻璃碎片，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嗚……”又是一陣悶聲！又消失了一個人！

“該死！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