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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讓你們從新開始了生命，從死神的手中將你們迎回，而你，站立於我面前的你，也將發現自己改變了很多，也就是此時此刻，當你睜開了雙眼，是的，為我睜開了雙眼，為了我的法庭，超越了生死的法庭，你經行漫長的旅行，途徑鬼魅的連線著冥府與現世的遺忘之河，除了忠誠，你忘記所有，為的便是回到現世，回到你的城市，高譚市！”

老婦人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背綁在了手術臺上接受藥劑注射的那些工具，他們泛著青色的掛著冰霜的面板下的血管，隨著藥劑的注入而凸顯了出來，是暗色的，如同書上所說的那樣，老婦人很放心，她繼續吟誦下去！

“你的身體很強壯，今非昔比，較之死亡前更加強壯，因為我給你了永生之水，你是不死的，在戰鬥中也是如此，你所屬於的法庭也是如此，我們聚集在一起，積攢力量，如同偉大的貓頭鷹一樣，伺機而動，一覽無餘的掌控全域性，雖是準備著致命一擊，直到……現在！已經到了我們重新掌控這個城市的時候了，醒來吧！”

老婦人看著最後的一句，語調猙獰的嘶吼著，像是地獄中的惡鬼那樣的對周圍那些僵硬的“死屍”喊著：“為了我，為了法庭，將我們敵人的心掏出來！”

第546章　終於匯合的兩個人

“我們要幫他嗎？”毒藤女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布魯斯，對沈圖問道。

沈圖彎下腰去，將布魯斯抗在了肩上，同時，聽見他在口中喃喃自語，“這都是假的，假的，你們騙不了我的！”

沈圖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正在幻境中經受什麼，但是他知道，如果這麼放任布魯斯不管，也許他就真的變成一隻死蝙蝠了。

來到了之前經過的那間有水池的房間中，沈圖將布魯斯放好，空手招過水池中的水，兜頭澆了下去，這一下讓布魯斯直接揮舞著雙手坐了起來，同時嘴裡的聲音更加的大聲。

布魯斯醒了過來，可是現在他的狀態很不好，完全無視了沈圖，只是看著自己的手腳，在布魯斯現在的眼中，自己的手腳已經變成了一雙利爪，貓頭鷹的利爪！

他看著周圍的環境，目光呆滯，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沈圖拉著毒藤女退到了一邊，小聲道：“現在不要去打擾他，讓他自己清醒過來吧。”

“為什麼？”

“就算是鋼材，在驟冷驟熱的情況下都會斷裂，更何況是人的精神，讓他自己緩和一下的好，我們這麼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很可能會受到他的攻擊。”

沈圖這麼說著，這時，布魯斯身子一躍，靈巧的如同是一隻貓樣的伏在了地上，用手敲擊著地板，他記得這個地方，他走過一遍這個房間，他記得……

“咚咚”！

“沒錯就是這裡！”布魯斯隱蔽著用已經破爛不堪的斗篷遮住自己的身體，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勝利了！你們知道嗎？我贏了！”

隨著布魯斯的聲調越來越高，他的身子漸漸支撐起來，猛地，他雙手高高舉起了一塊地板，像是聖經中摩西舉起十誡一樣的高聲喊道：“我贏了！”

“他怎麼……”毒藤女看到這裡，便皺著眉頭要上前阻止布魯斯跳下去，可是剛剛邁了一步，布魯斯就已經頭也不回的縱身而下！毒藤女在邊上一跺腳，“他怎麼這麼莽撞呢！下面……”

“下面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一定會往下跳的，”沈圖慢悠悠的走到了毒藤女的身邊，看著漆黑的洞口，“一個幾乎絕望的人，只要給他露出百分之一的生機，他都會拿出百分之百的命去賭，更何況，你認為哪些傢伙們會這麼容易就讓他死嗎？他們既然自喻為法庭，那麼從逮捕到死刑之間還有一道程式沒走，那就是審判。不經過審判，我們的這個蝙蝠俠就是想死，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