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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才真正讓李梓騰,包括虹雨幻劍中的馮琰都大吃一驚。難道這一天來的生死磨難,其實全都是一場誤會麼?那這個代價可太大了。
“那又是為什麼呢?”李梓騰好奇地問道:“難道我跟你有什麼牽連麼?”
荊玉穎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用溪水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秀髮之後,便緩緩走回了篝火旁,小心的做了下來。李梓騰見狀也跟上了岸來,他蹲在河邊一邊仔細地清理著魚身和內臟,一邊不時的望向荊玉穎,期待著她的回答。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為什麼這麼說?”李梓騰隨口應道。
荊玉穎道:“因為你在我中毒的時候,提過我孃的名字。”
“有這事兒?我說過麼?”李梓騰愕然道。在那種緊迫狀況下說出來話,他自然難以全部記住。但在荊玉穎來說,一個陌生男子居然能一口報出她的底細,顯然會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荊玉穎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而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更應該會清楚我和你的關係了吧?”
“明白了,竟然是這樣!”
經她這麼一提醒,李梓騰心中頓時一亮。既然荊玉穎親口承認了她與荊羽衣的母女關係,那麼不出意外,她便應該是九師叔陳硯松的女兒,從年齡看也該是如此。那麼這麼一來,自己倒真跟她攀上了些親戚關係了。
不過即便如此,李梓騰還是有些不解之處。荊羽衣與九師叔之間有舊情是眾所周知的,但從迴夢山入門大典上的一戰來看,這層關係並沒有讓荊羽衣與八大派特別是沖霄門之間的關係,有任何的緩和,反而還更加激烈了。那麼如果荊玉穎是因為這個而對自己另眼相看,只怕並沒有太大的說服力。
而荊玉穎這邊,見李梓騰似有所悟之後,又再次露出一臉的疑慮,不由微微一笑道:“怎麼?還想不明白麼?”
李梓騰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據實答道:“確是有些地方還沒想通。你娘殺起八大派的人來,眼睛都不帶眨的。你會為了九師叔的關係,而放過我一馬?”
荊玉穎默默搖了搖頭,說道:“原來你想到的是這個,哎!”她嘆了口氣道:“難道你心中就只知道師門,卻忘記了家門了麼?”
“家門?難道是說我爹?”李梓騰奇道。
荊玉穎點了點頭:“每年九月初三,教中都會派人到燕京去祭拜你爹。今年,本該是我去的。誰知,卻遇到上了奪嫡之亂。”
………【第十四章 無情】………
李梓騰這下真是呆住了,他雖然早已知道了父親的死因,但卻從來沒有深入考慮過,這件事對於魔教眾人來說,到底會有著怎樣的影響。'全文字'
當年李剛因諫言而死,但他的堅持,卻並非沒有任何作用。燕帝因後悔誅殺李剛而低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其間,許多原應執行的屠殺令也得以延緩。直到幾個月之後,當處死的旨意再次得以實施的時候,其範圍已然縮減了很多。許多未曾修煉過的教眾婦孺,便由全部誅殺轉為了諸如充軍、販賣、入教坊為娼等處置方式。
因此得以儲存性命的,前後竟不下萬人。
舍一身而保住萬千人性命,這在殘存魔教眾人的眼中,自然獲得了極大的尊重。所以從李剛死去之後的第二年,每逢忌日,他的墳頭都會有莫名出現的祭品。李家自然知道是什麼人在祭奠,但出於可以想象的原因,也從未聲張過。
李梓騰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太多細節,但經荊玉穎這麼一提醒,也頓時明白了魔教教眾對自己父親的複雜感情。如此一來,她對自己的態度,也確實有了可信的理由。所謂愛屋及烏,自己忙了半天,竟然還是沾了死去老爹的光。
想清楚此節,他更是對將對手撲入水中之後的種種近乎猥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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