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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希按著喬夜隱肩膀,用力向下一壓,站不穩的她立即背對著他跪倒在地。
他忍著痛,倒吸幾口涼氣,快步走到她面前,因為憤怒而不停喘著粗氣,一把托起喬夜隱的下頜,對上她驚恐卻依舊亮晶晶的清澈眼眸。
儘管這樣,她眼前的“那匹狼:,卻絲毫不見軟小,反而因為吃痛,而新增了一絲令人害怕的炙熱。
離得如此之近,幾乎快要貼到她的臉上,她可以看清上面的每一條紋路,每一根筋脈,可以嗅到他專屬的鈴蘭香,混著男性的荷爾蒙味道。可怖的狼頭大張著嘴,兩顆尖利的牙齒紋在最前面的部位,已經開始分|泌出令她顫抖的透明液體。
“裝什麼冰清玉潔,小蕩|婦,別用你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我,駱翀吃你這套,我可不吃。我倒要看看,等我把你全身上下的小|洞都玩個遍,他還要不要你!到時候,我就把你賞給手下們,他們可都是常年在外,老婆不在身邊,要多餓就有多餓,弄不死你!”
說罷,段承希獰笑著,手指輕輕拂過喬夜隱紅|潤的小|嘴兒,摩挲了幾下,然後手上一用力,卡住她的下頜關節,不由分說地猛地撬開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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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解圍(中)
喬夜隱拼命閃躲,用力搖晃著腦袋,牙關緊閉,段承希扒著她的嘴,露出她粉|嫩嫩的牙齦。見她死不張口,他不怒反笑,冷哼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玩過的女人裡比你性子還烈的多了去,最後又怎麼樣,還不是乖乖張開腿任我|操?”
眼淚撲簌簌落下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居然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正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她不過是駱家的代表人而已,前來提貨,給了段家足夠的面子,不想此刻卻正在被段承希狠狠凌|辱。
駱翀,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居然卑賤至此,低入塵埃。
垂淚默默在心中無聲地一遍遍問著,喬夜隱不知道是否應該懷疑,他明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但還是會執意強迫自己前來。
這種情感上的凌遲,要遠遠比段承希給予的來自身體上的屈辱更加令她絕望和沮喪。
“張嘴!”
段承希早已等得不耐煩,然而更多的則是莫名的煩躁和氣憤——
他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臉上的神情在不斷變化,先是強烈的驚恐,接著便是濃濃的傷心,她幹什麼傷心,又為誰傷心?
駱翀,一定是駱翀,那個十八歲剛一成年,就忍不住殺死自己親生父親取而代之的傢伙!
段承希從不認為自己是君子,但他更加瞧不起駱翀,對父母都能下得去手的人,還有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揪起喬夜隱的頭髮,逼|迫她仰起頭來看向自己,等到看清她臉頰上的兩行清淚,段承希不禁一愣,不解道:“你哭什麼?”
“你殺了我吧……”
她說完就閉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任由眼淚無聲地滑落,滴答滴答落在腳邊。
看出來喬夜隱這是寧可死也不想碰到自己,段承希怒火大熾,他搖著她的頭,咆哮道:“你給誰守身如玉?你怎麼還不明白,他既然叫你來,就根本沒打算再叫你回去!祭品,你是獻給我的祭品而已!”
說罷,他好像還覺得不解恨似的,一把提起喬夜隱,像是在提一隻小雞仔一樣輕巧,將她用力抵在門板上,扳過她的臉來。
“說白了,駱翀根本就是拿你來跟我示好,只有你會蠢到,他把你當成寶!你見過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前線上去嗎?蠢!你真是蠢!”
他的聲音像是夏夜裡的驚雷一樣,一滾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