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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那棍狀物,那美軍就驚得臉色蒼白,因為他認出,那正是中國特種部隊特有的近身搏鬥武器——三稜軍刺,如果被這兇器刺中,即使受傷的不是致命處,那也是極難止血的,一旦搶救不及時就會失血而死。一想到這,那美軍就想抬起手中的機槍攻擊那男人,卻苦於雙手被男人的雙膝死死壓住而動彈不得,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男人舉起手中的三稜軍刺慢慢的湊近自己的胸口。
“等等,等等!先不要殺我,先不要殺我!”他不明白為什麼被自己割破喉管還沒有死,更不懼他手中的槍彈,這讓他心中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住,出入戰場多年,這種深入骨髓的恐懼還是第一次發生在這聞名於世的“綠色貝雷帽”身上。
但他的話並沒有讓那男人的動作有絲毫的停頓,那根鋒利的透著寒氣的三稜軍刺也慢慢的刺入他的胸口。他甚至能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的皮肉正被慢慢的切開,劇烈的疼痛和死亡臨近的恐懼讓他渾身抽搐不已,嘴巴張開雙唇顫抖想竭力叫出聲來,卻除了喉嚨處所發出的“咯咯”聲以外就再不能說出話來。那騎在他身上的男人豎起左手食指放在自己唇邊,作了個“噓”的嘴形,示意那美軍安靜一些,同時也將三稜軍刺緩慢而有力的刺入他的心臟。美軍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灰白不再有神采,身體卻還是微微顫抖著,那男人則微笑著呼吸了一口氣,好像一個滿足於海洛因的癮君子似的,當他抬起頭來時,那些正往這邊撤退的四**隊己經來到了,跟旁邊的夥伴相視一眼,彼此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那種野獸才有的嗜血的興奮。
不知前面發生了什麼的四**隊依然按照上級的命令迅速撤退著,卻不料兩個身影如衝進了羊群裡的餓狼似的揮動著手中那把閃爍著藍光的像刀一樣的搶,將那些毫無準備計程車兵們一個個殺死。
“怎麼回事?是敵襲嗎?是不是敵襲!?”知道十多個士兵倒下,部隊裡才反應過來,數十個槍口立即瞄準那兩個男人,便要將他們打成碎片。
卻在這時,空氣裡傳來一陣陣密集的呼嘯聲,便見士兵們一個接一個的慘叫著倒下,部隊的前方竟然有人埋伏著開槍射擊,而且都是裝了消音器的槍支。
“坦克先走,為步兵開路掩護!”面對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的子彈,軍隊立即讓坦克走在前面,只是,這對策剛剛實施,走在前頭的兩架坦克就幾乎在同時爆炸開來。
“媽的:對方有穿甲彈!”現場的指揮官喊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顆顆超高強度的高熱穿甲彈準確的擊在了每一架坦克上,在它們還沒來得及開炮之前就將其摧毀,而且,數十個同樣拿著藍光閃爍的手槍的男人迅速的切進隊伍裡,對數百名步兵進行著懸殊的屠殺。
這裡計程車兵都是四**方里的精英兵種,但面對那些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卻猶如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孩童一樣,轉眼就被分屍殘殺,即使有開槍的機會,那些男人也對子彈絲毫不懼,就彷彿一個個毫無痛覺和感情的殺人機器一般。
直到只剩下最後一名士兵能站立在地上時,看著那數十個男人慢慢的接近自己,那士兵喃喃的道:“怎麼可能,這‘創世軍火’只是一個地下軍火商啊,怎麼可能打敗四個軍事強國的聯合軍隊……”說完最後一個字,他的頭顱就脫離身體飛了出去。(本書轉載文學網)
慘烈戰場後方的指揮基地裡,那美國的中校不停的冒著冷汗,表情呆滯的道:“怎麼可能……我們的先頭部隊居然一個不剩全軍覆沒……?”他打了個冷戰回過神來,看向身邊分別來自英法德三國的軍官問道:“我們先前的偵察不是己經確定那裡沒有任何的軍事建築了麼,那些‘創世軍火’的炮臺是怎麼回事?那些阻擊坦克和士兵的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高原上沒有什麼可以用作埋伏掩護的,我想他們只有從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