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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長嗎?魏治明突然心驚肉跳起來,只見連謹回過頭來對他笑,一把□□對準了轎上的人。
“不……老師。。。。。。”他的聲音卡在喉管裡,快要憋破。
連謹從山坡滾下,一直跌落懸崖。
老師一定粉身碎骨了!他想都沒多想,就奔跑了過去,他竟能飛,背後好像有對無形的翅膀。
他明明親眼看見老師掉了下來,卻怎樣也找不到屍首。
一雙行走自如的腳落定在幽幽深谷,踏草前行,他在四周轉了又轉,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出口,他迷路了。
頭頂上響起了轟轟聲,他驀地抬頭,一架小型客機穿過雲層,正往前面的山巒飛去,那麼大的機器,在天空翱翔時僅是一隻雁兒。
雁兒飛低了,高度陡然下降,雁兒失去了平衡。在魏治明的眼裡,那龐大的機器一路下墜,機身搖晃不已,機翼還莫名地冒了濃煙。
他聲嘶力竭地衝雁兒飛了過去,他要阻止悲劇,他不要再看到死亡,他要爭取時間,可是,那雁兒的機身極度失重,在他就要飛到的時候,急劇下降。
眼睜睜地看著飛機撞上了山峰,他捶胸頓足,痛哭失聲……瞬間,他失去了翅膀,在空中也急劇下降,身體失去了重心,他就要和那隻雁兒一樣,無法擇選命數。
烈火焚身的痛意蔓延在他的全身,痛得他形同在油鍋中炸一般,他的手腳開始亂動,身軀髮膚之處燒得厲害,火勢蔓延那裡,他就往那裡澆水,可是,這場大火根本撲不滅,他只會被燒成黑炭,這就是他的宿命嗎?
不,他不認命!
☆、蝶戀花
火熄滅了,身輕如燕。
折騰了一個黎明,魏治明醒了,身上壓著的人是誰?
他對昨晚的夢心有餘悸,推了推身上的重物,那人露出半邊臉來,他看見了幾道指甲刮痕。
抬起手指,指甲上殘留了些皮肉,甚至還有幾縷血跡,是她的,還是我的?魏治明頭痛起來。
“局長,局長。”白玫兒掙了掙,立馬有了意識,“你怎麼樣?”她驚恐萬分的瞳仁出現在魏治明眼裡,她不過是“她”的替身,他為什麼非要折磨她?
看著痛苦捶打頭部的魏治明,白玫兒不管不顧地捉住了那兩隻手,“你不要這樣……”她的氣息撲面襲來,加劇了他的“自我毀滅”。
白玫兒只好抱住了他的頭,她氣喘不休地喊,“你要打就打我吧!打我吧!打我吧!”她拿起那“潰爛”的手掌,直直敲在她的背上,“我曉得你痛,可你要忍啊。”
魏治明木然地鬆開了手,他這是幹什麼?她這又是幹什麼?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他把她“買回來”要幹什麼勾當,她難道不知道嗎?她是真蠢,還是天真,為什麼要理他!
天快亮的時候,白玫兒翻了個身,差點從床上掉下來,幸虧腳先落地。接著,她好似聽到了隱忍的叫聲,沉悶,苦痛的叫聲。
魏治明在抓撓潰爛的傷處,她沒有辦法,制止他繼續懲罰自己。讓他憋不住的氣都撒在她的身上吧,她不管他如何折騰,用弱小的身板攔住了他那無意識的自虐。
下午喬治來的時候,王希州拉著他說了幾句話,喬治瞥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白玫兒,隨後就提著診箱走進了臥室。
穩定下來的魏治明剛吃完飯,正下床走動,手杖在地上噠噠地戳著,他見到喬治,飛快地轉過頭來,“大醫生又來了,我不是說我沒事了嗎?!”
放下診箱,喬治吩咐護士出去等著,他在魏治明周邊走了一圈,調侃地說,“你跛腿亂走,還說好了?!”
“幾年前,我就是個瘸子!”反唇相譏的氣力又來了。
濃密的金髮閃耀在眼前,弄得魏治明眼花花的,喬治故作嘆息,“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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