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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不是自己做得來的啊。
戌時,小桃進屋通報,少夫人已經在菊園備好宴席,請九姑娘過去。
就兩女人,也不是什麼正式場合,楊菓便穿了一身湖綠的薄紗裙裝,簡單將頭髮側繫了一個結,黑色的髮絲集中在肩側,繞過胸口垂下,直達腰際。
小桃手中拿著披風跟在後面。楊菓想了想,還是轉身接過披風,說到:“算了,今日你就休息吧。我和少夫人可能要說很久的話,你在那兒也無趣,就在屋裡休息好了。”
小桃是個機靈人,知道他們定是要聊到陸公子的話題,自己在旁邊也不好,便乖巧地應聲,只叮囑她注意夜寒風冷,就轉身回了西廂。
花舞如今也不到二十,十八歲嫁入陸府,那年懷過一個孩子,不過身子太弱沒保住。於是陸家又為這個年輕的家主張羅著,納進了兩房妾室。
陸子軒並非熱衷於女色之人,所以,後院爭寵之事雖時有發生,但也只是小打小鬧並無大礙。
只是難為了花舞,對人中俊傑的陸子軒情根深種,為了不讓他操心,便終日擺著一副開心的面孔來面對夫君、公婆和那兩個與自己爭寵的女人。
意想不到的關懷
金菊盛開的花園中,兩個女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臉上紅霞飛。酒一下肚,花舞便開啟了話匣子。在府中很難找到可以傾訴的物件,花舞心中對這個很有本事的九姑娘頗為好感,於是跟竹筒倒豆一樣喋喋不休,反覆跟楊菓說著陸子軒的種種好,又喃喃地念叨著自己的恨,不停地數落著兩房妾室的失禮。
楊菓在以前的世界裡就是女性中的知心大姐,雖然自己的感情一直沒著落,但是理論一套是一套的。所以雖沒什麼男人緣,但女人緣卻好得很。只是沒想到,到了這個時空,這位並沒深交的少夫人對她也如此親近,推心置腹。
楊菓苦笑,自己算什麼呢?是她的知心人還是情敵?情敵還是算了吧,自己一個現代人,始終還是接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
花舞在一旁叨個沒完,聽得楊菓一個頭兩個大,心中越發鬱結,忍不住開口說道:“只有笨女人才把女人看做敵人,互相為難。”
花舞的牢騷被打斷,坐在對面的九姑娘好像有些看不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在花舞心中,九姑娘個是和相公一樣才高八斗的人,也是相公所看重的朋友,所以一下不知該如何反應是好,只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楊菓看到她跟小兔子一樣的眼睛,覺得自己有點過了。古代豪門裡的女人大多都像菟絲花一樣脆弱,只知道攀附於男人生存,於是趕忙把聲音放溫柔,說到:“你要是想抓住陸子軒的心,那你就要在他身上下功夫,不要去理他身邊的女人。只要他的心在你身上了,那就誰都搶不走他了。”
花舞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楊菓搖頭輕笑,算了,有什麼好教的,是自己多管閒事了。
楊菓舉杯對著花舞:“來,乾一杯!我祝你夢想成真,得到自己的幸福。”
花舞小嘴又有點癟又有點笑,可眼睛裡是滿滿地崇拜,滿滿地感謝,趕忙舉杯相碰。
“叮1一聲脆響過後,兩人都乾了杯中酒,哈哈大笑起來。
天邊晚霞似火燒,黃綠交映的秋菊都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橘色,楊菓一手端酒,一手拿著筷子敲擊桌面,搖頭晃腦地大聲吟唱道:“涼風有興,秋月無邊。虧,思君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不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有廣闊的胸襟與君共歷悲歡!
要怎樣的胸襟才算廣闊呢?恐怕自己是沒有的吧。楊菓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一首詞念得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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