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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訕訕。他一踩腳踏,車子向前滑去。五四大街是建國初期新建幹道,當初兩旁移植的大量的梧桐,經過二十多年的時間已長得枝繁葉茂,大樹參天。“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說的都是景色優美,情景交融的極致。一曰蓬勃燦炫,一曰悽美絕倫,可見梧桐自是最容情於景的道具。
薛向調轉車頭,放棄了平整寬闊的主幹道,移到大街右側的林蔭小路上來。三米見寬的林蔭路旁草木幽深,花香陣陣,其中除了種植大量的梧桐樹,間或夾雜著楓樹,白樺樹,茂密的枝葉遮擋住大部份陽光,只有點點光線穿透層林照射下來,望之宛若夕陽殘照,輕捷的雲雀在枝頭跳躍、鳴唱,行人稀疏,車輛更是罕見。轉上碎石子鋪的小道後,薛向載著柳鶯兒騎的歪歪斜斜,扭扭撇撇,一路顛簸不斷。
“怎麼轉到小路來呢,顛簸得不舒服呢。”柳鶯兒出聲問道,聲音清脆依然,多了幾分不滿,顯然冷美人兒的臀兒遭了罪呢。
“這邊涼快,外面那麼大的日頭,把你曬黑了可不好,也虧得我技藝高超,一般人在這種路上可騎不了。”薛向見冷美人終於起了反應,索性速度更增三分,淨挑坑窪不平的地方行駛。
“哎喲,你慢點,在這樣,我下來走呢。”遇到一塊拳頭大的石塊兒,薛向生生把車輪從上面壓過去,顛簸的柳鶯兒終於端不住了,一雙玉手急急摟住薛向的粗腰,才免遭棄車之禍。這下冷美人不幹了,顧不得滿臉的紅霞,威脅要下車。
薛向在柳鶯兒的玉手撫上背脊的時候,心裡樂開了花,誰知道他自己福薄,沒幾分鐘,就體會到什麼是“最難消受美人恩”。他使了小伎倆騙來的第一次親密接觸,自己卻受不了了,粗腰被摸得皮肉俱軟,筋骨酥麻,險些舒服地呻吟出來。兩輩子的生理年齡可以說都是毛頭小子,血氣方剛,哪裡受得了這個,下面立時起了反應。這種姿勢騎車,那跟扛槍沒什麼區別。薛向趕緊降低車速,尋些平整的地方,忙道:“剛才沒看見前方的石塊,你快把手拿下來,我慢些騎。”他倒是無福消受,主動要求和美人兒保持距離。
“呀”的一聲柳鶯兒鬆開了手,心中是羞惱到極處,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心裡恨恨道,你以為誰願意碰你這臭烘烘的身子麼,居然還催我把手拿下來,我一個清清白白大姑娘還委屈你呢?柳鶯兒啊,柳鶯兒你臊不臊的慌,清白、委屈,看看你想得都是什麼呀。柳鶯兒心緒大亂,被一個男孩子當面這樣說,和說自己輕浮有什麼區別,眼眶一陣發紅。
“喂,喂,怎麼呢,你怎麼不說話呢?”見後座好一會兒沒了聲音,薛向忍不住發問,他此刻還不知道自己一時衝動說出去的話,傷著冷美人了。雖然薛向穿越繼承了記憶,融合了性格,可他的思維方式還是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儘管他知道這會兒男女大防仍是男孩女孩交往所須注意的,可哪裡會時時掛在心上。本來梧桐、落葉,殘陽,小路,英俊的男孩騎車載著美麗的女孩,不正是行駛在童話世界裡麼。結果,一句無心之語,把他苦心經營的氣氛破壞殆盡。
見後座久久無聲,薛向本是靈巧機敏之輩,心念電轉就明白問題出在哪兒呢。他恨不得抬手給自己一下,真是出言無狀啊,一番心血付諸東流,估計好不容易給她留下的好感,一句話全毀了。真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情商低,真可怕!
薛向這會兒也不能把話挑明,不然更顯尷尬。薛向靈機一轉,道:“我給你說個故事吧。”打破尷尬最好的方式就是說笑話,好在學校還記得後世幾個經典的笑話。
柳鶯兒沒有聲音,心道,才不要聽你的故事,就你這殘忍的傢伙,能講出什麼有意思的故事。
“不回答,就當你非常想聽,不好意思開口罷了。”穿越幾個月,性格融合的差不多了,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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