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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異國的最後一晚,月亮可圓滿?”
顧城南欣喜暗藏,淺淡地說了句:“圓滿。”
房老大更是一本正經又直白地問:“折騰幾次?”
顧城南看了他一眼,又很平淡自然的表情答:“天亮。”
第一反應兩人驚訝了一下。
體力的問題男人之間永遠銖錙必較,不過嚴旗和房仲卻是甘拜下風,想想畢竟守得住七年的男人,爆發力也很可能相當驚人。
兩人又奸笑地對視了一下想法不謀而合,不知道老四如此霸道的回答讓付俊以作何感想?——那個體力有問題的男人。
一行人從機場剛一出來就見到了百人矚目的場景。
正值大冬天,歐陽大小姐迎風站在機場正門前。她長髮鬆散梳起,上面裹著皮草,下面卻光著雙又細又白的大長腿,腳上穿了雙翻毛的高跟小半靴;把她原本就高挑的個子又拉長了幾厘米。女人穿得少又貴氣漂亮,連同性都忍不住多看她幾眼,更何況在生理和視覺上都應被吸引的各年齡層段的男人們。
出來進去的男人多少都會把她留在視線裡幾秒。
她也懶得理別人的目光,凝著表情看向機場大門。終於她看到宣莞出來了,隨後是顧城南三人。她邁腿朝顧城南匆匆走去,對面五個人見她過來停了腳步。藝齡走到顧城南面前目光盯著他,隔了好一會兒,說:“……你跟我來,我有話和你說。”
嚴寒的氣溫颳著東風,呼嘯聲愈加凜冽。兩人站到臺階東側,因為是風吹來的方向,過往的人少了很多。
她開口問:“我爸還好吧?”
顧城南:“你和那個陸醫生怎麼認識的?”
藝齡:“……訂日子了?他們。”
顧城南:“你這幾天都和他在一起?”
她不耐煩皺起了眉吼道:“誰讓你問我問題了!我……”
“回答。”他很嚴肅。
他的臉平常的樣子就很嚴肅,而真正嚴肅的時候不知嚇怕了多少人。
藝齡被他壓的沒了氣焰,不得已,彆彆扭扭地嗯了一聲。
“那你何必還在乎野猛的事?”
“我?藝齡眼睛頓時睜得溜圓,“哈……開什麼玩笑!他算是什麼東西,他愛跟誰結婚跟誰結婚,他就是娶個智障也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那個女人跟智障也差不了多少,死乞白賴要嫁給他,有病!”她抬頭看他,“你不會以為我大老遠跑過來就是向你打聽他的訊息來了吧?那你是想多了!”她朝顧城南翻個白眼,別過頭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只是順帶提到他而已。”
吵吵鬧鬧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像是兩撥大學生在做青春的告別。
對話被大學生們激昂向上的口號聲所終止,好像沒有完結,臺階上已經傳來她噹噹往下走的高跟鞋聲。顧城南一直注視她的背影,漂亮遠沒有倉皇張揚。
這次她又逃跑了,沒完沒了的躲避著,卻把心留在了遙遠的地方。
時間轉眼接近年底,所有行業都到了最忙碌的時候,年終總結,來年策劃和企業間大大小小的年會都團團操辦了起來。
顧城南抽空和付俊以私下見了面,談及莫八,付俊以面色一怔,問:“你和他有過節?”
顧城南簡單地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付俊以瞭然,點點頭,“這人在黑道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狡猾,做事幹淨。我大伯和他接觸過,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他說到這兒停了一會兒,想想又說道:“不過,想控制他不是沒有辦法,我聽說三年前路易斯安那州的一起連環殺人案似乎和他有關。現在警方仍在追查,你只要給警方放出點兒風聲,哪怕抓不到他,他現在也不能回國只能流竄在別國。這樣也能給你朋友爭取一些時間。”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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