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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該不會是在瞧她的身子吧?
“你……在沐浴?”他到現下才發現。
“啊!”可惡,他怎會在這當頭清醒過來?
傅珏凰發惱地拍著水,硬是要將他逼出屏風後頭。
“你這瘋婆子,你這是在做什麼?”他雙手胡亂撥動,將她不斷撥向他的水擋下,見她的攻勢不減,他索性一把衝上前,擒住她揮舞的雙手。
臧或炎火大地瞪著她,卻見她有幾分傻愣,不由得穆蹙眉頭,正不解之時,眼角餘光竟瞅見她胸前一大片的雪脂凝膚和半露在水面上的柔軟酥胸……燒在心頭上的大火剎那間熄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自下腹竄起的熊熊烈焰。
傅珏凰張大細長美眸廁身段幾乎教他拉出水面,嚥了咽口水,瞅見他的視線不斷地往下飄,突地拔尖吼叫:“無恥、無恥,可惡的下流胚子!”
聞言,緊擒住她的雙手猛地一鬆,引人血脈債張的嬌軀立即沉入水面,連帶教他難耐的烈焰也滅了大半。
“誰……誰是下流胚子?我是你的相公,我……我就算瞧見你的同體又如何?
“又不是沒瞧過!”他回得理直氣壯,語調卻稍嫌心虛。
不不不……她不就是在沐浴,犯得著如此大驚小怪嗎?啐!
“瞧過又怎樣?橫豎你現不給我滾出去,滾得愈遠愈好。”她蜷縮在浴桶裡,下巴抵在水面,就算水早已涼透,硬是不肯再移動半分。
她寧可泡在冷水裡頭,就算因此染上風寒,也好過軟他輕薄了自個兒。
“喂!你說這什麼話?這也是我的房間,難不成我要待在這兒,還得要經過你的允許不成?”這豈個是造反了!
軟她潑了頭一回的水,便覺得酒意消去大半,如今再潑一回,酒意已全數消散,然而,卻心猿意馬了起來。
“我才不管你到底要上哪兒去,反正此時此刻,我絕對不允許你繼續待在這兒,不教你有機會再瞧見我的身體!”倘若不是手上空無一物,倘若不是身邊沒有半點可防禦之物,她是不可能教他這般挑釁地賴著不走。
“我偏不走,我偏要瞧你的身體。”話落,他向她定近,作勢要往浴桶裡頭瞧,其行徑簡直跟賭氣的小娃兒無異。
“你敢?”美眸瞪去,她幾乎是咬牙怒斥。
“我……”該死!他真是太孬了,酒意一消退,駭意又跟著湧現,怎麼會如此?
為何他偏是對她沒轍,為何一瞧見她,他便是……唉唉,枉為大丈夫哪!
“你要是敢再走近一步,等著瞧我會如何對付你。”她眯起瀲濫美眸,眸底燃著毫不留情的火焰。
聞言,臧或炎不禁嚥了咽口水。
不成,他怎能在這當頭屈服?若是在這時候屈服,往後他要將顏面給擱到哪兒去?不管如何,絕對不能被她嚇著,他非要扳回顏面不可!
硬著頭皮,咬著牙,他把心一橫,硬是再往前踏上一步,只差一步,便能窺見水面下的誘人嬌軀。
“滾開!”傅珏凰再次掬水撥向他,希冀可以逼退他一些。
而他,心中早已有了防備,只見他抬起手遮擋,輕而易舉地化解她的攻勢,放大膽子再逼近她一步,眼見幾乎快要窺見她水面底下的身子,卻見她向來清冷的美顏競隱約透著羞赧,透著惱意,一種教人憐惜的嬌羞神態,軟他不由得屏息。
終究是個姑娘家啊,她再怎麼撒野跋扈,終究還是個女人,足個得讓男人憐惜的美嬌娘。
這樣教他怦然心動的美嬌娘,他到底怕她什麼?
他為什麼要怕?說不準他隨意逗弄她一下,她便會羞得不敢見人……呵呵,說不準他可以……靈光一閃,主意一打定,他隨即動手解開衣袍。
“你在做什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