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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體?
呵呵,她終究還是個姑娘家啊,不管她的嘴多刻薄,不管她的個性多跋扈,不管她的眼光多麼不可一世,但她終究是個姑娘家啊,一瞧見男人的身體,依舊會害羞的。呵呵,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天下無敵,這一回總算是抓著她的把柄了,往後抓著這一點,就不怕她再騎到他頭上來,嘿嘿。
“我說珏凰啊,橫豎木已成舟、米已成粥,咱們既是夫妻,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往後,咱們就……”
“你定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便可以相安無事,但若是你膽敢過問我的生活,甚至再對我胡來,我傅珏凰對上天發誓,絕對教你絕子絕孫!”
傅珏凰細長的美眸噙著不容置喙,柔嫩而微微紅腫的唇微掀地吐露冰冷字句。
臧或炎一愣一愣的盯著她,這……算是和平相處嗎?
“你還杵在這兒作啥?”見他傻愣地瞅著自個兒,她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地吼道。
“要不……”他得要上哪兒去?
“你都不用上工、不用幹活了?你乾的是哪門子的爛官?”
啊啊啊,再一箭射來,正中腦門。
他乾的是哪門子的爛官?他請的是婚假,不用急著銷假回市舶司,他也錯了嗎?老天哪,為何一切都不按牌理出牌?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 ☆ ☆
華燈初上,臧府西苑偏南的碧樓裡裡外外熱鬧嘈雜,絲竹聲不絕於耳,人聲喧譁得像是市集般。
只見三樓欄杆邊,擺著一張屏楊,一抹頎長身影就坐在屏_上頭,倚著欄杆,迎著散著薄薄暑氣的晚風。
他,臧或炎,敏眼瞅著下頭的景緻,再緩緩抬頭,視線瞟到天邊最豔最遠的那抹霞彩。
唉,他好心酸,居然一個人賞霞……此刻霞都褪去,天色也暗了,但是,他卻不打算回房。“二爺,你一個人待在這兒作啥?”
一群人圍了上來,臧或炎瞬地斂去哀愁的神色,換上一張意氣風發、春風得意的表情。
“你們怎不在樓下喝酒?”他笑彎了桃花眼。
難不成他掩飾得太差,教他們看出端倪了?應該不至於吧,他們可不是什麼聰穎之輩。
“缺了你,咱們怎麼喝得下去?”穿絲質藍袍子的爺兒笑道,“說這什麼話?下頭人多,有曲倌舞冷助興,有我無我,有何差別?”他笑得傭懶散漫。
“既是有曲倌舞伶助興,你怎會待者噠兒?”另一個人的聲音頓了頓,又道:
“難不成是心繫著方成親的美嬌娘,雕以軟你待在這兒,一點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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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戲譫的聲音響起。“依我看l八成是為了閃避家中的美嬌娘,才會大開熱宴三日o99 (
聞言,臧或炎沒多說什麼,笑意不斂,·l悝卻懊惱得緊。
當初沒事說什麼要熱宴三日,今兒個數他自個兒嚐到苦頭了。
先前以為自己要迎娶的是廷鳳,心想既是她,那麼他便可大方地熱宴三日,還可以邀她一道1ti席,誰知道頭蓋一掀,天地瞬間變色,害得他熱宴停不了,現下又沒法子回房,更沒法子往外走……真慘,儘管心底不願極了,卻非得招呼他們不可。
悶透了,究竟是哪個混蛋說要辦三日熱宴的?
“啐,要嫂子一道來不就得了?”又有人建議。。
“可不是?總不好讓嫂子一個人待在房裡吧。一個人豈不是悶得很?””
“依我看,是請不出門。”
“怎麼說?”
“聽說二爺迎娶的娘子是傅府的二千金,是個相當標緻的美人兒,不過呢,聽說她的性情跋扈刁蠻,在城裡營了幾門生意,全都經營得有聲有色,推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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