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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林安然決定先從自己開始,他把一雙腿縮上沙發,換成了跪坐在商灝面前。
商灝眼睫是濃黑的顏色,眼形英雋狹長。只是盯著人看時,便自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意味,在這雙眼睛之前做什麼都像在接受審視。
當然其中也有林安然太弱的原因。他本想把喝醉的商灝當成他的真人抱枕,只是沒想到,這種程度遠遠要比他的抱枕要刺激太多了。
一個有溫度、有感覺的商總,這簡直是把真人弄來當充氣娃娃了。這一秒,林安然突然打斷了自己磨磨唧唧的猶豫和羞恥,他猛地伸出手臂去,「砰」的一聲支在商灝臉邊,他強行壁咚了商總。
這個姿勢使他十分靠近商灝的身體。鼻尖的酒味更重了,混雜著商灝過熱的呼吸。他感覺到耳根和脖子都在不受控制地充血發熱,不用看就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臉一定都紅透了。
啊啊啊啊他豁出去了!
這個姿勢,林安然不得不轉移到他身前。他上,商灝下。而男人順從地向後倚進沙發裡。他微笑著,目光黏糊糊地粘在眼前的人身上。
應該說,他表情甚至有幾分享受。
林安然剛體會到掌握主動權的感覺沒幾秒,他往下一看,商灝一雙手已經攀上了他的腰,像是溫熱的枷鎖。
林安然這會又忘了自己要做什麼。因為雙手掐在他的腰身上,商總於是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臉,動作親暱自然,無聲地催促他。
一蹭便再也停不下來。
肌膚相貼的觸感讓人上癮。他體溫比平時更熱,動作卻溫柔繾綣。林安然被他反覆磨蹭得迷糊,渾然不覺地鬆手撒開了主動權。
男人先是額頭蹭著他,後來自然而然地換成了濕熱的唇。比吻更混亂,所以還是在廝磨地蹭,蹭過所有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
之前他罵的那個色魔商總對他實在是太太太……太溫柔了。至少還知道循序漸進,知道林安然的小胡蘿蔔吃軟不吃硬,各方面都充分照顧到了他的感受。
林安然本來就內向,被商灝毫無原則地一慣,內向得越來越任性了。
這個喝醉的商總不會埋伏更沒耐心掩飾。林安然就在面前,他便不想要忍。管他的小胡蘿蔔軟的還是硬的,總之林安然就得給他吃硬,吃不下就硬吃。
外面的空間已經不夠他們胡鬧,於是混亂的戰場又搬到了房間。外面被林安然特意搬來的玻璃瓶子還孤零零地放在那,他們無暇顧及。
林安然今晚沒有換上他誘人的連體睡衣,所以商總很方便地拽走了他的褲子。拽就算了,他拽了之後還不肯起來。只是趴在那裡,仰起頭,對著林安然無聲地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他那樣笑,林安然突然就打了個寒戰,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剛才他是怎麼覺得這個商總老實的?才怪啊,這人狀似禮貌的外表下是毫不客氣的人格,反抗也不行,服軟也沒用。他太會得寸進尺,林安然的身體很快就不是自己的了。
……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林安然感覺自己又比昨天更不純潔了一點。
神清氣爽的商灝破天荒地幫林安然手洗睡衣褲子。
林安然一見他就要躲著走,商灝反而更黏他了。他擦著濕漉漉的手就要過來親林安然,被忍無可忍的林安然奮起反抗,生氣地反親了回去。
他現在都已經被壓迫到債臺高築了,怎麼還親!
商灝沒有生氣,他看起來反而更高興了。
林安然從此逐漸悟出一個道理,原來表達情緒並不會使兩個人的感情變壞。主動也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複雜。
商灝臨出門之前忽而想起了什麼,問他:「然然,最近有沒有奇怪的陌生人突然來找你?」
林安然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