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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並以他侷促的反應為樂。
可方才那一瞬間,她彷彿從蕭靖北那心跳聲中,聽到了某些他從未開口說過的東西。
那許是一種情緒,一種信念,說不清道不明,卻分明在向鳳止歌傳達著蕭靖北的堅定。
莫名的,鳳止歌就覺有些安心。
所以,對於蕭靖北那脫口而出的要求,她收回方才即將出口的拒絕,轉而點了點頭應道:“好,那,就一起去吧。”
蕭靖北聞言心中一喜,然後突然細細將鳳止歌打量了一遍,明明什麼都與從前一樣,但他總覺得,就在之前那瞬息之間,有些什麼,好像變得與從前不一樣了。
鳳止歌並不理會蕭靖北那表露於外的疑惑,因先前那個擁抱,她身上也沾了不少蕭靖北的汗跡,於是兩人先後沐浴,然後才坐在一起用了早膳。
早膳很簡單,兩樣養生的粥品,再加上幾碟爽口的小菜。
蕭靖北以為,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如今趙天南終於再不能翻身,鳳止歌應該會很急切的想要見到趙天南才是。
可是,與他所想的不同,鳳止歌不僅沒有表現出半點急切,她慢悠悠的用完了早膳,之後又看了一上午的賬冊,直到午時快至,她才合上賬冊準備更衣入宮。
待兩人一切準備妥當,上了安國公府的馬車,鳳止歌才看了蕭靖北一眼,“你很奇怪我為什麼一點也不急?”
蕭靖北點點頭。
鳳止歌今天進宮可不是以臣女、臣妻的身份去覲見趙天南這個帝王的,正好相反,她是要在趙天南面前展示自己勝利者的姿態,所以她並未按品大妝,而只是挑了一身看著極為清爽怡人的湖藍長裙。
車廂內,有縷縷陽光從車簾晃動間的縫隙照進來,落在鳳止歌的衣裙上,淡淡的藍色隨著陽光輕輕跳動,彷彿一汪流動的清泉。
伸出雙手接住帶著熱意的陽光,鳳止歌看著自己那在陽光的映襯下更顯白皙的手心,輕輕一笑,“如今該著急的,可不是我,再則,趙天南這幾晚都因病痛而不能安寢,所以昨晚太醫特意用了些安神的藥,好讓他能睡個好覺,藥效只怕得到正午時才能過,我就算再心急,難不成還要早早入宮在他病榻前守著?”
蕭靖北默然無語。
他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夫人不是尋常人,可每每聽她如此輕描淡寫間就將宮裡的所有動態瞭解得一清二楚,他仍難免的有些震驚。
“你猜猜,趙天南發現睜開眼時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會是什麼感覺?”
鳳止歌笑著提問,那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
無論如何,她與寒老爺子謀劃了這麼久,如今既然趙天南先一步挺不住,今天的見面之後,他們是勢必要分出個高下的。
二十幾年的恩怨,在今天之後總算會有一個結果,只是想想,鳳止歌都覺有些輕鬆。
相信,如今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的趙天南,也是如此想的吧。
鳳止歌與蕭靖北都沒有再說話,但兩人在這沉默之中,卻並覺尷尬,反而都覺這樣的安靜有種難言的悠然。
馬車就在這一路的安靜之中駛進皇城。
宮牆之內是不準馬車駛入的,就算有女眷入後宮面見太后皇后,也都只是拿了小輦接送,但這一次,鳳止歌與蕭靖北所乘坐的馬車,卻在宮門守衛們的視而不見中悠悠駛進了宮,一直駛到了乾清宮外,才停了下來。
待馬車停穩,蕭靖北先一步跳下去,然後伸出手,將鳳止歌扶了下來。
鳳止歌站定之後,抬頭望著乾清宮那堪稱宏偉的大門,面上不由有些悵然。
上次來這裡,還是寒素身死的那一天,一晃眼,她闊別這裡,就已經有二十幾年了。
不過,再來到這裡,能看到不可一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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